就只找到一辆牛车,对,还没有牲口拉车的牛车,只能靠黑衣人在前面拉着跑。
晏瑛慢慢走上前坐这辆破小牛车就像坐在她皇宫中的凤撵一样,待到坐稳之后走才张尊贵口说。
“小心一些,路上颠簸。”
黑衣人就差点给晏瑛下跪说上一个遵命了,这番排场下来搞得艳英不是被他们生擒,是他们请晏瑛过去一样。
这一路上,晏瑛没有动手但是也把这几人折腾的服服的,不是道路颠簸要停下休息,就是嫌弃拉车的人拉的慢。
折腾到天都要亮了,这群黑衣人又不知道走了哪儿拐了好几个弯儿才停下。
“我们主人要见你。”
晏瑛端坐在马车不为所动,黑衣人一开始以为艳英没有听清又重复一遍,晏瑛没说一句话也没有所行动,这就让黑衣人有些难办。
“奴才就是奴才,这时候应该把她拽到地上,踩碎她的尊严,狠狠的打她一顿就,知道她现在可不是什么皇宫里的主人。”
晏瑛细听辨别一下回声,判断出她现在应该来到一处宅子,在不远处说话的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她远方的表姐。
“奴才就是奴才,”晏瑛回击讥讽:“我如果是范小姐你的话我就把这人晾着,不给她吃也不给她喝,哪怕他都死了向我低头,我也不会过来见她一面。”
被识破身份的范锦彩,没有表现出很慌张,反而说:“你这是在告诉我,把你晾在这里饿死你,到你苟延残喘,还剩一口气的时候再来求我来见你。”
晏瑛:“你不敢。”
范锦彩讥笑问:“你现在在我手上,我还有什么不敢?。”
“你要敢,就不会把我生擒,我想你给你手下下达的命令是不能伤我一根寒毛要把我生擒过来,你还算有点脑子知道我要受伤这就会变得很麻烦,朝廷是第一个要追究伤我的人。”
被揭穿的范锦彩有些心虚,指挥自己的手下给晏瑛:“那你不怕我给你下的毒吗?”
这是在承认范锦彩就是给晏瑛下毒的人,晏瑛听在耳中就像是听谁家的八卦内容,根本不拿这个当自己事情没放心上。
“那你好好算算也还能活多久,毕竟咱俩谁走谁前头还不一定呢。”
“这种毒可是无解的,就像你的哥哥一样,会死得。”
“你以为你能吓到我吗?”
晏瑛解开围在眼睛上的黑布条,漫不经心的打量这座园子,细看装潢都很有讲究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宅子,可奇怪的是这宅子里什么摆设都没有,房屋门都紧锁上面还贴着封条。
这是大户人家犯错了事情,被官家搜查封锁。
“你知道这里是哪吗?”
晏瑛:“我才回到京城多长时间,你问我这是哪,我上哪给你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