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是不管的。”
说不管哪会真不管,这都是晏瑛再说的一时气话,至于被听的人会怎么想那就是他的事。
客房内,周晗在岑溪的服侍下酒也醒了七七八八现在就躺着岑溪腿上耍赖让岑溪给自己按摩胀痛头部。
“听外面的声音,我猜是他们吵起来了。”
“是你告诉褚谋士,鸑王已经在偷偷的调查陈丞相”
周晗鼻子轻哼一个嗯字,见岑溪不再继续问自己,周晗不高兴问:“我这可是帮晏瑛,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帮晏瑛。”
“你做任何事都有你要做的理由。”
“她是小时候非要和我成亲的晏瑛。”
岑溪手没有控制还力气,一下按痛了周晗,这小小的举动让晗欣喜不已,原来她也不是无情人。
“岑溪……”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