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没边,不肯让贞玉做小,否则何至于落到这步。”
夏明杰说:“你还没听我说完呢,急什么!这位小友说,不分大小,也就是无所谓大小,双方不就都挑不出毛病了,我夏家没话说,难道他蒙子礼还有意见?”
蒙老头想了一会,拍手笑道:“此计甚妙,只要夏家允了,我蒙家屁都不敢再放,犬子再要不从,我非揍死他不可。好了,好了!就这么办。小友是何方高人,真我蒙家救星,老朽这里有礼了。”说着就要掬躬。
云彪那敢让媳妇的爷爷给自己掬躬,忙用内气把蒙老头托住。蒙老头拜的腰弯不下去,以为是腰出了毛病,暗叫一声“不好!”便谨慎地把腰伸直,却感觉不到有何不舒,心甚疑惑。蒙霭却是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嗔怪地斥责云彪:“爷爷这么大年纪了,你捉弄他干嘛,还不把实情告诉他。”
云彪以为这个蒙老头让她爸妈吃了那么多的大苦头,一定怨念深,没想到这丫头心太慈,一见老头这风烛残年的模样,就怨恨不起来了,反而生出了同情之心,大概这就是血缘的原因吧。
云彪怕蒙霭发飚,急忙给蒙老头跪下叩头:“爷爷在上,孙女婿云彪给你老人家叩头了。”
蒙老头懵然无知,但对云彪这两个字却如雷贯耳,惊讶地问:“你就是被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云彪?”
夏明杰笑道:“是的!就是这个云彪,你的好孙女婿,我的好忘年之交。”
蒙老头苦着脸说:“我哪来的孙女啊,唉……”蒙老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说……你是被我们遗弃在秘境的那个孙女的丈夫?”
云彪:“是的,爷爷,我就是她的老公,她也就在你身前,蒙霭,还不跪下。”
蒙霭本来还适应不过来的,被云彪这一喝,情不自禁的双膝一软,跪下来给蒙老头叩头:“不孝孙女见过爷爷。”
蒙老头这一惊非同小可,喜得象小孩子一样叫起来:“快来人!,给我把子礼、贞玉叫来,他们的女儿回来了!我的孙女回来了!”
不一会儿,子礼来了,贞玉也来了,两人在路上看到,肚中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被通知的人催着快走,一路上两人竟没说一句话就到了会客大厅了。
尽管一十三年没看见了,蒙霭对父母的音容笑貌还记得象昨天见过的那样清清楚楚。当她看到父母在众人的簇拥下联袂而来,而母亲穿着下人的衣服,心里如刀绞一样疼痛。不顾一切地扑向母亲、父亲,一只手拉一个,把三人拉在一起:“父亲、母亲,我是你们的蒙霭呀!”
贞玉刚才正在干家务活,被人喊到客厅来见女儿,以为传达的人搞错了,但别人催得急,不得不跟着来,在路上看到了子礼,也是奇怪的紧。却怎么也没想到,女儿真的来到蒙家了。而且看蒙家人的态度,这个女儿可能还出息了,引起了蒙家的高度重视。
贞玉在蒙霭的脸上看到了蒙霭小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