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别碰我!我没事!”
阿都拉强烈拒绝,甚至不让别人碰自己。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因为这不是病,而是精神力剧烈透支,所以找医生过来根本没用,完全没有药物能够对症,只有等着自个儿缓过劲,才能慢慢的恢复过来。
“这样不行,按住他!”
谁能想到,率先出卖阿都拉的,竟然是他的同事,安南人阮英雄。
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如果能够动弹的话,阿都拉好像给这老小子一发入魂。
“来人,一起按住阿都拉警官!”
野口二秘吆喝了一嗓子,几个五大三粗的自wei队员进入了房间,如狼似虎般扑向满地打滚,扭来扭去的马来西亚人。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硬生生将阿都拉摁在地毯上,动弹不得,就像一个任人为所欲为的小姑娘,毫无任何反抗能力。
大使馆医生毛利君脸上的眼镜寒光一闪,细长的针头biu一些水。
“不,不要。”
阿都拉有气无力的抗议。
“翻身,把裤子扒了!”
问清楚情况后,毛利医生面无表情的指挥那些自wei队员们。
下一秒,马来西亚人就让东瀛人给插了屁股。
氯丙嗪50mg,肌肉注射。
“啊!”
就像遭到施暴的小姑娘一样,马来西亚人发出一声走了调的尖叫。
其实黑不溜丢的臭男人屁股没啥好看的,东瀛医生在射完那几十毫升后,拔出了针头,便再也不多看阿都拉一眼。
扎完收工,自己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原本还能抱住脑袋,按住穴位,分散一下疼痛的注意力,这下子阿都拉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头痛如潮水般的冲击,一波又一波,然后两眼一翻,晕了!
也好,这倒也干脆!
即便陷入了晕迷,马来西亚人依旧时不时抽搐一下,或者发出几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精神力遭到严重透支后,实打实的负面状态,即便打了镇定剂,造成的糟糕体验也依然不可能豁免。
“医生,他这是怎么了?”
看到同事的状况并没有得到改善,安南人阮英雄赶紧拉住正在收拾药箱的大使馆医生。
“啊?!”
毛利医生随手扒拉了一下马来西亚人的眼皮,瞳孔没有散大,反而在无意识的左右乱动,完全没有任何焦距,似乎正处于快速眼动睡眠期。
或者说,正在作梦!
时不时的抽搐和尖叫就自然而然的可以解释过来,做噩梦嘛!
“没事,正在作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