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好女人又咋样了。”
“你哭个啥。”
李傻子抱住她,就伸到衣服里乱摸:“还哭,摸几把,你这点点就硬了,你要真想让我日,咱就在灶台里日一把……”
“这里乌漆妈黑的,也不好躺啊。”
“躺啥,你把屁股蛋子撅起来,我捅进去日就行了,还躺个啥劲,麻烦。”
掀了麻布裙,李傻子就把裤子褪下来,甩着棒子就磨了一阵,等有水了,就捅到里头。只来得几下,东婶就呜咽起来,她也不敢叫唤大声,虎子就在院里玩。
这灶房的门都半开了,心头在担心着,也不咋的,越是这样,越是来劲。
也就两三分钟,东婶就受不住了,伸手往后拍李傻子的手背。
“你收点劲,你……哎哟,你东婶遭不住啊……要了命喽。”
低唤了几声,李傻子也交代了。
他拿灶台上的布擦了几下,就说:“我得回去了,今天先放过你,把屁股擦擦。”
东婶幽怨的瞥他眼,擦了屁股,就送他出院门。
“妈,你刚跟傻子在灶房里做啥?”
虎子一问,东婶就打了个激灵,虎着脸说:“你问这个干啥?快回房写功课,妈给你做饭。”
李傻子跑回家,见李水根不在,问黄桂花,才知道他爸跟刘明德去乡上了。就猜到是鱼塘的事,这多半刘明德是下了狠心要让李四海难看了,想到养王八的事快能成了,就心里舒坦的吃起饭来。
“你跑东婶家去了?”
李傻子知道叶中河的事她也#听说了,就把事情说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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