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脸惊慌失措,剩下的人有骂的,也有关心刘明德伤得重不重的。
“咋动上手了?”李水根问道。
“这夯货,我跟他说四胎违反国家政策,他就以为我要抢孩子,拿了扫把就往我头上招呼,我这一下没注意,被敲了四五下,头都破了……”
刘明德说着话感觉脑袋还眩晕得厉害,李水根忙让蓝委员扶他去卫生室。
“陶股长,这事……”
“哼,这马家就是李庄计生工作的污点,生下来的孩子我是不管,可那马家媳妇要再不去上环,这事就要在乡干部大会上通报批评……”
李水根脸色一变:“咋要上大会批评啦?”
“二胎就算了,三胎的时候,怀上了咋就没现呢?平常的注意力jing惕性哪去了?三胎完了,还不重点关注?这还等四胎都生下来?你瞅瞅,他还敢拿东西打人,这不是暴力抗法吗?”
陶股长越说越气,胸腔都高高低低的起伏。
“这事……”李水根也不敢推到刘明德身上,就朝李傻子瞧过去。
“以后村里会注意的,人都生下来了,还能咋办?三胎的时候陶股长不也来了,也没把人拉去乡里上成环,这事还能光怪咱李庄?”
陶股长霍地转身,瞧着说话的李傻子。
“你瞅我也没用,我说这事没对?今天要不是你拉支书来,支书能被打?”
为帮李水根解困,李傻子是使劲的把事往陶股子身上摊,她乡里的干部,下午就得走,还能赖在这儿不成?
“你,你,你……”陶股长连说几个你,跟着身子一歪,竟然撅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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