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有屁就放,学太监阴恻恻的笑做啥?”
“我笑咱爸长进了,知道分析了,你咋不说刘明德撕的?他把你赶走,他一人兼支书跟村长不是更好?”
“你这浑小子,说啥呢?”李水根瞪他说,“你刘伯伯不是那种人。”
“那不就结了,李家乐是心里揣着坏,可借他十个胆他都不敢做这事。”李傻子眨着眼说,“你不想想,要查出是他做的了,他在村里又没啥人望,那他还不被打成猪头?就是查不出来,他就能做村长了?刘明德让吗?”
李水根嗯嗯地点头:“那你说是谁干的?”
“我跟人打听了,好像那天有外村人过来,或者是他们干的。”
李傻子说得肯定,李水根就骂:“狗日的外村人,别让老子见着,不然逮一个打残一个。”
案子破了,偷大字的是靠山坳村委会的宣传委员,他想不出新标语,字又写得差,跑来李庄找人耍钱时,瞧见挂在水田那的大字,就趁半夜没人注意,拿刀给割下来就拿回靠山坳去了。
那边村支书还表扬他写的字有长进了,可跟着黄希把李傻子写的字一拿回来,那边就眼歪嘴斜了。你这字是不是偷拿人家的?还有脸说是自己写的,人家李小满可是在县里拿过奖的,你也敢骗,不怕出去风一吹把卵子都吹掉了?
被骂了顿惨了,那边也没让把大字还回来,就挂在要开荒的地方。
黄希半夜跑来跟李傻子说,两人都在床上笑翻了。
“就累我多写了活,你们靠山坳咋都是活宝?”
“那不都是被逼的,你这大字一出来,十里八乡的宣传委员都没法见人了。”
嗔了句,就央着李傻子在她身上写几个字,摊开成大字型。
搅和到后半夜才走,李傻子早上又被李水根叫起来,睡得不舒服,揉着黑眼圈就跟李水根跑村委会去了。
“你刘伯伯找你过来,问你,你是不是在外头卖字了?”
李傻子就愣了下,这事咋传得那么快?前两天才在班车上说的,刘明德就听到风声了?
“是,我这不就赚些零花钱嘛……”
“屁,你一个字卖五十,能叫赚零花钱?”李水根转头冲刘明德说,“支书,你瞅该咋办?他这钱是不是要上交到村委?”
李傻子一惊就急了,娘的,这可是断人财路要人命的事,你做老子的做得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