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种做多些,都是针对那些开车过来的人卖的品种,单子在我家,回头我让小满给你们拿过来。”
二妮爸就笑说:“你瞧,我就说水根大哥这边有数,你呢,还成天跟我说小满那孩子啥都好,就是不偏亲,你看这不冤枉人了吗?”
二妮妈脸一红,就跑去看炖在灶上的小香猪去了。
二妮被李小满骗着捧着那鸟杆子在呵气,脸蛋比她妈红得多了。
“你瞧这不软成泥鳅了吗?都你做的坏事。”
“我哪知道你突然就……我帮你再呵呵气好了。”
二妮嗅着那鸟杆子,倒也不觉着有啥臊味,突地想到那些姐妹说的嘬这东西的事,耳根就烫起来。
说啥都不能帮他做那事,太脏了,这以后还咋亲嘴呢。
李小满早就不疼了,却强忍着不让大枪挺起来,就让她托着在呵气。
“你说,这要以后都硬不了,那咱咋个生娃?”
“谁要跟你生娃了?”
二妮回了句,就跑去拿了条毛巾,倒了些温水,又拎干了,跑回来就托着鸟杆子捂起来。
“你这是做啥?嫌脏吗?”
“才不是,这是我在电视上学的,这样能快的止疼。”
“你看学的吧?”
二妮拿着毛巾就去打他,李小满往后一躲,就扯着二妮倒在他身上,瞧她那气喘吁吁挂着红晕的脸蛋,就扶住她的颈子吻起来。
二妮咬了他嘴唇一下,推开他起来,就惊喜的叫了声:“好了,好了。”
李小满瞅了眼,一时没憋住气,那鸟杆子还又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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