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还长着,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都舒服死了,还要咋舒服,你……”
话音未落就是一连串的撞击,如同那鞭炮响,一响就没个停。
这次更长,过了一个半钟,二妮简直都没办法能动弹了,就是摁那解乏的穴道也起不来身,李小满就笑吟吟的跑到洗手间去冲洗。
他觉得还不够,但那《春事荟》里写的张弛有道,也不能太那啥了。
就在洗手间里冲了个凉水,回到床上将二妮抱到浴缸里放下,就帮她抹沐浴露,再将她洗得香喷喷的。
二妮连动都没法动了,就躺在浴缸里收他折腾。
好在是夏天,浴缸里的水也不多,慢慢的放慢慢的洗。
洗了一半,李小满突然叉腰大笑,那鸟杆子也一抖抖的。
二妮纳闷的问他在笑啥。
“我感觉跟那洗大体的尸匠差不多。”
“你才是死人呢!”
二妮跳起来就要打他,谁知脚下一滑,那浴缸里可都是泡泡,李小满就赶紧的搂住她,两人一起滑进浴缸里。
好在浴缸也很大,足有十二个水龙头,快五个平方,李小满在下边垫着,二妮就摔他身上。
看他咬牙在忍疼就问他伤到哪了,他往下边一指,二妮就啐了口,然后又担心的托起来瞧,帮他呵气。
谁知没呵得几下,那鸟杆子又硬起来打在她嘴唇上。
“我就知道你是在骗我……”
二妮咬着嘴唇拿水泼他。
李小满抱着她就在浴缸里嬉戏,等两人都累了,就趴在一起,二妮挤到他怀里,拿着圆润的屁股蛋子压着他那硬直的鸟杆子。
可就不让他胡来,弄得李小满灰头土脸的。
想这都凌晨一两点了,又喝了许多酒,就怕喝了酒不持久才吃那些野王八,谁知酒是推血液的,那野王八和那刘长军捧来的旱鳝更是,这两将下去,那就让他硬是硬了,可就是软就难软。
二妮知道他想做啥,就是不让他做,她可真受不了了。
那地方都痛了,再弄这个那不得一周都下不来床,大后天就要去黄港了,还能瘸着腿扶着腰去注册?那不让人笑死了?
“要不拿个冰袋来?”
这房间有冰箱,二妮就爬起来衣服也没穿就去拿冰袋,然后按在李小满那鸟杆子上。
这倒坏菜了,那地方充着血呢,能乱敷的,软是软下去了,整条大枪都青了。
二妮又去弄了热水才帮他那鸟杆子弄好,她就瞧着那地方笑。
李小满被她笑得怒了,抱住她就滚在浴缸里,咬着她那两只小白兔就不放。
二妮这倒被他弄得骚性起来,就不管不顾的擒着他那鸟杆子一撸,就滑到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