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雨嘟嘟嚷嚷地说:“戴眼镜的在前头—不戴眼镜的在后头——后头的冲上去,一拳打掉前边的眼镜……”
“停!以前不是这么说的。”胖婶不悦地说。
小雨有气无力地更正:“那就是后头的冲上去,一脚瑞掉了前边的眼镜……”
“你上回不是说‘超车’把‘反光镜’剐掉的吗?”刘星诧异地问。
小雨喃喃自语地说:“戴眼镜的又冲过去打了不戴眼镜的一拳,对方回一拳,你一拳,我一拳,一拳一拳又一拳……”
“都成顺口溜了!”刘星无奈地说道。
胖婶赶紧喊停:“你上回不是说甲方一拳就把乙方打倒了吗?”
小雨犹犹像像地说:“可能,也许,大概,不是一拳打倒的吧?”
“到底是不是啊?”刘梅和胖婶不约而同地问了起来。
小雨烦躁地说:“是不是都行,我没意见,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小雨说完扬长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接下来的几天,老夏家更是处在水深火热中,胖叔叔和痰叔叔轮番提着礼物到老夏家蹲点,威通利诱,动之以情,晓之以礼,非要小雨说出对自己有利的证词来。吓得小雨一听到门铃声响就心惊肉跳。
刘梅也很无奈啊,只能对孩子们说:“你们都记住,再有拿着东西来的,一律不让进。不论是求情,还是恐吓,统统给我推出门去。”
正说着话,房门开了,一个硕大的提包档在门中间,进不来。
“啊!别放进来。”刘梅率领孩子们一拥而上,奋力抵住,门外的提包则奋力往里挤。
“干什么啊!让我进来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提包后面传来。
“老爸。”孩子们喜出望外地松开手,老夏依着惯性摔进门来。
老夏悻悻地说:“你们就以这种方式,欢迎出差归来的人?
“爸爸。”小雨万般委屈地扑进老夏的怀里。
“怎么回事儿啊?”老夏急忙问。
“你怎么才回来呀!”当下,刘梅和孩子们争先恐后、添油加醋地汇报了近来发生的重大辜情。
听完家人七嘴八舌的叙述,老夏语重心长地对小雨说:“亭情就是这样,你只是碰巧看到了。但事情的发生与你无关,你不需要对两个成年人的酒后闹事负责。”
小雨支支吾吾地说:“老爸,我真不是故意乱讲的,是他们……”
老夏循循善诱说:“我理解,完全理解,是当事人双方出于不同目的,扰乱了你的思维,这种求情送礼的招数,就连成年人也很难招架。爸爸还应该表扬你。面对突发事件,表现得很勇敢,居然没把眼睛给蒙上,真是个小男子汉。”
小雨如释重负地说:“唔,您这么一说,我开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