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你说说看,我说不定知道。”
白止瞅了姬瑶一眼。开口道:
“你肯定知道,但是,我估计你不愿意给我用。”
姬瑶皱眉道:
“我被你救了这么多次,不管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更何况只是一副药,你说。”
白止盯着姬瑶,微笑道:
“你便是我的药,一日即可见效。”
姬瑶微微一愣,一抹红晕从洁白的脖颈迅速攀升到娇媚的脸上。
“登徒子!”
倒在地上的白止看着姬瑶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呵,女人,还什么都愿意给我呢。
结果就连一日都不给。
。。。。。。
夜,吃完晚食之后,冯盼竹拉着姬瑶询问白止和她相遇时的细节,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话说。
而魏英却是一整日都没见踪迹,白止也不担心,索性回屋休息去了。
嗯,白仲还在那里作诗。
月上柳梢,一道配着木剑的身影在空无一人的街道巷陌间游荡。
看着身前这栋低矮破陋的屋邸,配着木剑的身影微微驻足,随即推开了虚掩着的大门,迈步而进。
院中,一个手持竹简的老人正仰头望月,似乎是没有注意到这道身影的到来。
“你知道我要来?”
月光下,配着木剑的身影抬头,露出清俊的少年脸庞。
正是白天出现在悦来客栈自称盖聂的少年郎。
“看到今日卫横没有从我的门前经过之后,我便猜到他可能出事了。
说罢,你是白起的什么人?”
老人低下头,看向门前的少年郎,嘴角噙着一丝微笑。
少年扬眉,轻笑道:
“我只是来找你而已,怎么就和白起扯上了关系呢?”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晦暗:
“我自问除了那件事以外,便没有做过什么有愧于心的事情。
今日你提剑上门,自然只会与此事有关。
但是这件事,老夫虽然有愧于心,但是无愧于国!”
少年似是有些意外的鼓了鼓掌,轻叹道:
“好一个有愧于心,无愧于国。
却是不知道王大人无愧的那个国是秦国还是赵国呢?!!”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正要开口辩解,少年却继续道:
“王子翁,赵国人士,年二十学于稷下学宫,历经二十载,四十入儒修四品,后士于秦,官至上卿。
一生未曾娶妻,无儿无女,五年前以年老体衰为由,辞官归隐,却未曾归故国,而是甘于在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