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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说的有些道理,可是这秦之律法,小老头着实无法苟同。”
白止双眼微眯,开口道:
“老伯你无法同意的,应该是秦法规定的以战取功吧?”
老叟点了点头,正色道:
“战争对于败者的伤害极大,伤人命、损其才,是没有意义的破坏行动。
而对于胜方而言,仅仅是获得了数座城池与税收,但总的来说伤害与损失也是巨大的。
这样的战争,有意义吗?”
白止伸了个懒腰,微笑道:
“其实我也不喜欢战争,大家一起愉快的玩耍当然是最好的。”
看着微微点头的老叟,白止话锋一转:
“但是,人在,人心就在,欲望就在,斗争自然避不可免。
如今的秦国律法却是最适合秦国国情的律法。
如今乱世,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不生,则死!”
看着眉头紧皱的老叟,白止打了个哈哈:
“算了老伯,这些事情和我们这些市井小民无关,你烦这个做甚呢?
不说了,小子还有事,先走了哈。”
白止挥了挥手,和老叟作别,慢悠悠的离开了。
而看着白止的背影,老叟低声念叨: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他定在原地很久,待到日落西山,一道人影出现在老叟的身边。
看着立定站在原地的老叟,恭敬的站在一边,没有开口说话。
这时老叟才似回过神来一般,微微摇了摇头。
人影躬身向前,低声道:
“巨子。”
老叟摇了摇头,看了人影一眼道:
“如今墨分三派,巨子之位尚未有定,慎言!”
人影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忿,却还是恭声应是。
“子翁的命魂陨灭之因,可有新的发现?”
老叟提起了板车,缓缓的拉着,一步一个脚印,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询问。
人影开口答道:
“除了可能性最大的白家,应该就是当朝的相邦蔡泽所为。
除了泛滥的气血之力,相里大人在王子翁的身上发现了一抹儒家浩然之气,极有可能是蔡泽所为。”
沉默了一会,老叟开口道:
“让人多查一查白家后人白止的信息,越详细越好。”
人影的眼中出现了一抹疑惑:
“虽然王子翁殒命的原因是他咽喉的剑伤,但是他的命魂却是被儒家浩然之气所绞杀。
这样的话,那血气有很大的可能是掩人耳目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