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此时的钱松能如此从容不迫,也是因为他猜测到了这金老的神秘身份,与他那做为潭州首富的父亲,绝对有关。
可是钱松还算看错了金老,这神秘的金老可不是他老爹的奴仆,他做人做事,自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
“哈,等我一下。”
钱松的问话,让金老笑了起来,转身离开,像是去取什么东西去了。
钱松自以为自己得逞了,他以为自己从今以后,他可以拿捏起他那钱府少爷的尊贵身份了。
可事实却是,金老再次出现在他眼前的身影,那是一道手持黑呦铁鞭,阴沉着一张脸,一看就不好惹的身影。
“马步我示范了一遍,轮到你了,蹲着。”
“金老,我是谁,你是谁,我想我们都心知肚明,何必如此,我说,我,哎呦!”
钱松得意的话还没说完,金老一记铁鞭毫不客气的就抡在了他的身上。
“蹲马步。”
钱松依旧没有肯轻易屈服。
“金老,武功我可以练,我也想练,你不必如此,我只想我俩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哗啦啦。”
回答钱松的也依旧是铁鞭划过空气的响声和他身体随之而来真实的疼痛感。
“金老头儿,你不要过分了,我可是钱府独子,你打坏了我,我爹那里,你交代的过去吗!”
自以为拿捏住了金老的钱松,头铁的叫嚣着。
可是在金老一记又一记能给他带来剧烈疼痛但没怎么伤身的铁鞭之下,钱松只能老实的蹲起了马步。
“脚与肩同。”
“屁股再低一点。”
“身体放松一点。”
在铁鞭的威胁下,钱松不断的按照金老的提点,调整着自己。
而就在钱松马步蹲的渐入佳境之时,这时,金老才对他吐露了一点自己的心迹。
“小子,你记住,我是认识你爹,可我不是钱家的奴仆,我听你爹的,那是给他面子。
本来你爹是说,只给你提供武学上的学习机会,衣穿住行都不准给你提供的,只要你没死,我都不能管你的。
狗屁,他说我就要照做,我才懒得如此耗费心机的磨练你。
你家那破规矩,我没放在眼里,你只要老实一点、听话一点,在我府里,这日子也不会过的太差。”
“是,我听话。”
钱松也是被打怕了,这铁鞭子击打之下,实在是太疼了。
“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我现在突然觉得你家那破规矩还是挺不错的。
从今以后,在我这儿的新规矩,你给我牢牢记住。”
“金老,你请说。”
“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