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钻了牛角尖。
其实，在刚才，他就已经明白了。
所以，苏任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冰冶的双眼道：“对。”
他不明白为什么冰冶这样要求，但是冰冶坚定的意志，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
苏任才发现自己下意识地又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并没有按照冰冶的要求那样，看着她的眼睛做出回答。
“看着我的眼睛说。”冰冶道。
“嗯。”苏任道。
“……”
“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我吗？”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但没有给苏任质疑的机会，冰冶接着道：
冰冶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
她正视着苏任，眼睛里面倒映着表情错愕的苏任。
而映入了他的眼帘的是冰冶那一双毫无犹疑的双眼。
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冰冶，想要知道她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
冰冶回答地如此干脆，是苏任没有料到的。
“？！”
“好。”冰冶道。
“嗯。”
苏任从鼻腔里面挤出了一个音节。
“……”
“……不能说吗？”她道。
最终，还是冰冶先开了话匣。
良久的沉默。
“……”
“……”
但苏任承认了之后，却仍然紧闭着双唇，似是仍旧没有开口的打算。
她一直看着苏任。
苏任长久的沉默，冰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视线也没有任何的偏移。
哪怕，此刻，冰冶直接点出来了，他也还是开不了口。
始终开不了口。
但是，开不了口。
他曾经想与冰冶和许斌说明他的疑惑。
可是，“不去想”这个行为本身，就昭示了那个问题的存在。
他是在尽量不去想。
刚才只是因为一个意想不到的冲击，以及氛围和环境几乎和以前一般，他才忘记了这件事。
他也没有办法忽略，从系统中给出的提示中推导出的“能力者大概率和他遇到的其他的怪物是一样”的这个结论。
哪怕是曾经能够相互交予背后的队友。
系统的提示让他没有办法再将能力者和能够获得经验值的怪物中间的等号划去。
无论他怎么样去掩饰去淡化，去避免想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