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所以你就偷着乐吧!”
兔子妈妈“噗嗤”一下笑出声,兔子爸爸故意说道:“你看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都不偷着乐了,都笑出声了。”
兔子妈妈忍着笑嗔怪道:“臭美什么,我是觉得你脸皮太厚。得了别白话了,去给我打盆水,给我洗脚,我要作威作福,好好享受你的服务。你不准看报纸,得陪我说话。要是服务得不周到我就打你,快去!”
兔子爸爸如释重负,立刻站起身一抱拳:“得令!”摆了个造型,捏着兰花指、踩着小碎步出门打水去了。
胡萝卜和胡闹进了屋,胡萝卜迫不及待地拿出毛衣直接套在了衬衣外边,边抻直衣服边问胡闹:“怎么样?好看不?”
胡闹看看他:“能不好看吗?我妈做饭不好吃,可是她会做衣服会绣花,做得可好了。”
胡萝卜听出了他语气里的酸意,也不在意,想了想,出门跑到洗漱间去照大镜子。
一看镜子,哇,立刻觉得镜子里变了个人,感觉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真帅呀!他又在镜子面前扭了几下身子,前后照了照,才满意地转身回屋去了。
进了屋,见胡闹背对着自己坐在桌前,忙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哎,别那么小心眼儿,要不咱俩换着穿行了吧?生啥气呀?”
胡闹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才小心眼儿哪!谁稀得穿你的衣服?我妈不会再给我织一件呀?我写作业呢!你不着急写拉倒,别给我捣乱啊。这么晚了,再不写不赶趟了。”
胡萝卜这才想起来作业还没写呢,慌忙脱了衣服匆匆叠好,拿了书包,走到胡闹身旁和他一起写。
董得多是半夜渴醒的,他感觉自己嗓子都要冒烟了,坐起身来,这才发觉脑袋昏沉沉的,里面像有一根弦在一直响。他适应了黑暗,透过窗户射进来的微光,发现了床边小桌上那个水壶。他急忙抓过来,对着壶嘴“咕咚、咕咚”喝了半壶。
躺回床上,感觉肚子鼓胀,准备起身去厕所,刚要穿鞋,脚踢到一个东西,发出“当”的一声,低头一看隐约看到一个盆,听声音里面似乎还有水。
站起身,晃晃悠悠去了厕所,回来时还是迷迷糊糊的,进门时不小心撞到了门框上,发出“咣”的一声,他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脑袋揉了半天。
他回到床上反倒精神了。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昨夜残存的影像:畅快地吃火锅、和两个男人喝酒、聊天,后来、后来好像抱着妹妹哭,熊猫妈妈惊恐地看着自己,嘴里喊着什么,再有就是好像自己坐地上了,还被人在后边抱着。
胃里的不适和脑袋里闪过的一个个片断告诉他:自己喝多了,而且耍酒疯了,更可气的是自己还断片了!他用力敲敲脑袋,还是想不起来其它画面。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一定出丑了!
董得多一手捂住脑门,感到追悔莫及、生无可恋。
在难受、追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