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汉克斯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把她抱上来。
郝爽披头散发、神情狼狈,河水顺着头顶流淌下来,嘀嘀哒哒掉落到地面上。
郝爽呆呆地扫过众人,最后把视线落到了抱着她的汉克斯的脸上。汉克斯尴尬地冲她笑了笑。
郝爽一时火起,攥起拳头雨点儿似地砸到汉克斯的身上,嘴里喊着:“你想淹死我呀!笨蛋!”
汉克斯这才反应过来,他还抱着郝爽呢,一时性急就松手了。可是他忘记了他个子太高,上身和地面的距离较长,郝爽从他手里掉落下来,摔了个七荤八素。
众人围上去,女老师把郝爽扶起来。郝爽摸着摔疼的身体,恨恨地看向汉克斯,欲哭无泪。
汉克斯捂着嘴,一脸地惊恐和后怕。后来才反应过来,凑过来期期艾艾地赔着不是。
郝爽刚要说话,美娜适时地问了一句:“眼睛还疼不疼啦?”
郝爽眨眨眼睛,这才发现,眼睛不疼了。她看了看满脸歉意的汉克斯,满心的怒气只能化为乌有。
美娜对郝爽说:“衣服有点湿了,回去换换吧。”
郝爽看看烤鱼,心想虽然烤鱼还没吃够,可总比不上面子重要,她可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狼狈地在这呆着。
林老师也跟着起身,要一起回去。
哎呀叮嘱道:“郝爽老师,河水也不一定干净,眼睛可别发炎啦。你最好到贾大夫家让他看看,再问问用不用上个眼药啥的。”
郝爽感激点点头,又回头看了汉克斯一眼。
汉克斯半天也没想明白那个眼光的含义:是指责、是感激、是愤怒还是无可奈何?
女老师走了以后,田老师又亲自上阵,给汉克斯烤了几条鱼,汉克斯吃了个心满意足,把琢磨郝爽眼光的含义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快到傍晚的时候,所有的货都核对清楚收到商店里。然后由收货人在各自的货品交接单上签字。一式三联,洪经理留了一联。剩下的给每个收货人和熊猫妈妈各留一联。
熊猫妈妈锁好商店大门,让大家明天早晨再来继续摆货、写价签。
洪经理和方拓告辞要走,熊猫妈妈挽留他们在家吃饭。
洪经理说:“吃了饭再走就太晚了,村路晚上不好走。”然后摸摸绒花的头,看看大壮,就上车了。
方拓临行前把做好的小黑板和票插交给了熊猫妈妈,告诉她黑板漆还未干,这两天晾晾,周一指定能用上。
目送车队开出村子,几家人这才各自回家。
熊猫妈妈进了屋子,见宝贝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件铁柱的衣服睡得正香。
厨房里飘来饭菜的香味,熊猫妈妈和胡闹妈妈走进去,见铁柱正有条不紊地挥动着锅铲炒菜。
见两人进来,铁柱边炒菜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