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差点当真,正准备教训他的时候,某某才站出来承认是他吃的,害得胡闹都没尝到茶叶蛋的滋味。”
不用说,这某某肯定是胡萝卜了,周围人的目光齐聚到胡萝卜的身上。
胡萝卜感到难堪,这种感觉立刻转变成万丈怒火,他回头问蘑菇:“你咋那么欠儿尼?像个灯似地,用你道道去1呀?你不说话能憋死吗?”
蘑菇板着脸回答:“不能!”然后突然龇牙一笑,说:“能憋疯!”说完蹦蹦跳跳地走了。
胡萝卜看着蘑菇的背影气得直喘粗气,嘴里恨恨地说:“咋这么烦银呢你说!她这个烦银劲儿像谁呢?”
收回视线,却见胡闹和二蛋都看向自己,于是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像我呀?不是吧?她有我烦银吗?不是,我比她烦银,哎不是,她可比我烦银多了!都把我气糊涂了。”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胡闹问胡萝卜:“像个灯是啥意思?”
胡萝卜瞅瞅二蛋:“二蛋不老说欠儿灯欠儿灯地吗?不是那个灯吗?”这回不只二蛋和胡萝卜,周围人都笑了。
铁柱抱着宝贝进了厨房,把宝贝放到一旁,系上围裙准备做饭,一边和宝贝商量:“宝贝呀,我得做饭啦,你自己玩,好不好?”
宝贝看着她说:“不好,讲故系(事)。”
铁柱只好妥协:“好吧,那就讲故事。从前有个山,山里……”
宝贝扭着身子嚷嚷:“不要不要,讲新故系(事)。”
铁柱一边麻利地择菜,一边答应着:“好好好,讲新故事。讲什么呢?对了,讲个打耗子精的故事吧。”
宝贝奇怪地问:“什么系(是)耗几(子)?”
铁柱苦着脸想了想:“就是老鼠、田鼠。”
见宝贝似懂非懂,铁柱解释:“上次我不是给你讲了一个‘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的歌谣吗?那个老鼠就是耗子。它呀,尖尖的嘴,长长的尾巴,小小的身子,喜欢吃粮食、蛋和油,大部分耗子住在地洞里。”
宝贝点点头,好奇地睁大眼睛,认真地听着。
铁柱一边干活一边开始讲故事了。
“从前有个兔子大婶,她呀上山干活儿,干什么呢?刨地,准备种菜。她刨呀刨呀,不小心刨死了一窝小耗子。老耗子从地洞里钻出来了,变成一个好大好大的耗子精,她两眼通红,恶狠狠地吼:‘好哇!你把我的孩子们都给刨死了,我要吃了你!’”
“兔子大婶吓坏了,她苦苦哀求,想让耗子精放过她,但是耗子精坚决要吃了她,她只好求耗子精让她回家吃顿饱饭,晚上再来吃她。耗子精答应了。”
“兔子大婶回到家磨面,一边拉磨一边哭、一边拉磨一边哭。她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到石头滚子上,欧,就是石磨滚子。石头滚子精就问她:‘大婶大婶你哭啥呀?’兔子大婶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