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斯一脚踢开郝爽的房门,走进去把她放到床上,刚放好,郝爽一下坐起来,伸手脱下一只鞋子就向汉克斯扔了过去。
汉克斯“哎哟”一声捂住了额头:“郝爽老师,你为甚(什)么打我?”
郝爽气红了脸问他:“你为什么扛着我?我是东西吗?你说!”
汉克斯嗑嗑巴巴地说:“你、你不是东西……”
“你说我不是东西?”郝爽气愤地问。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是、不是……我是不知道怎么包(抱)着你耗(好),竖着(抱)你生气,可是横着包(抱)就像包(抱)个诗(死)人,你又得生气。我不知道怎么包(抱),只好扛了。”汉克斯委曲地解释。
郝爽想了想,的确不能怪他,可是一想到刚才那个糗样,自己就悲从中来:“我的脸都丢尽了,当着全村人的面被人扛着回来,人家得怎么看我啊!”
汉克斯一听松了口气:“郝爽老师,你想错了,你那么磕(可)爱又漂亮,人家只会觉得你耗(好)!”
郝爽听了一愣,转头问汉克斯:“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镇(真)的。”汉克斯非常认真地回答。
郝爽听了抿了一下嘴,轻轻晃了晃头:“那好吧,我原谅你了。下次……没下次了,以后劳动我再也不穿高跟鞋了。”
正说到这,其他几个老师也赶来了。哎呀率先进屋,见汉克斯捂着额头站在那,忙问:“怎么啦?怎么啦?”
汉克斯放下手,看了看有些不自在的郝爽,就说:“进屋不小心磕到门框了。”
哎呀点点头,又对郝爽说:“这两天小心些,尽量少走路,哎呀,明天你还去上课吗?”郝爽愁眉苦脸地说:“得去呀,最后得排演一次看看效果啊!”
哎呀看看汉克斯,汉克斯汗毛倒竖,两手直摆:“不要,不要灾(再)让我包(抱)了。”郝爽也低头不语。
正在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田老师说了一句:“要不管贾大夫家借排子车把郝老师推过去,上完课再推回来不就行了?”
众人皆是一喜。然而汉克斯的心又沉了一下,抬头,果然众人又把目光投到自己身上。
汉克斯刚要开口拒绝,哎呀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你很能干,这个重任非你莫属,我看好你哟!”汉克斯苦笑了着点点头,垂头丧气地转身回屋了。
哎呀又对田老师说:“趁着新鲜,今晚就吃这个红薯吧。”
田老师点点头:“行,我看着多做几个花样。”
坐在床上的郝爽忽然来了一句:“我想吃拔丝地瓜!”见四个人都在看她,有点不好意思,咧嘴笑了一下解释道:“受了伤更得吃啦,增加营养才能好得更快!”
哎呀和田老师夫妇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然后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