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他!”
“我不许你求他!”
田奇文在地上嘶吼着。
何锐雯大喊道:“是我把你宠成这样的,我对不起你,你所有的罪过我愿意一个人扛。”
“不,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我爸的错。是他把我害成今天这样的,要承担也是让他来承担!”
田奇文突然的大吼,让田东伟身上的气势瞬间崩溃。
他怒冲上去,抽了他一巴掌:“逆子,你自己做的蠢事还有脸来怪我?”
田奇文已经被十倍痛苦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可他仍然肆意大喊:
“没错,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你有权,不管谁欺负我你都能镇压。”
“你有钱,不管谁跟我都你都能用钱砸死对方。”
“我这些年杀过人、放过火、逼良为娼、害无数少女流产,害过无数少妇妻离子散,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把保护伞在害我!”
当田奇文把自己的罪名一项项列出来的时候,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动容。
田东伟贵为澜沧市市首,表面上无处不在树立着公正廉明的人设,可背地里却帮儿子做了这么多坏事。
田奇文亲口爆出的那一桩桩一件件,随便一件都足够判他死刑。
田东伟被田奇文骂得踉跄后退,他根本没想过儿子竟然会把所有罪责根源,都怪到他的头上。
他怒极攻心,一口老血喷在田奇文的脸上。
“逆子,你到死都不会悔改啊!”
田奇文再次咆哮道:“我知道我该死!但你生了我却没好好教我,害我受今日灾祸,你枉为人父,你比我更该死!”
“如果说我妈宠我是母爱天性,那你为我遮挡一切恶事那就是极致纵容。我有今天,你必死莫辞!”
他的一句句怪罪像一把把尖刀,无情地刺入田东伟的心脏正中。
可没有人为他们父子俩感到遗憾和悲哀,否则就是对那些被害百姓的侮辱。
若这样黑暗的都能得到原谅,那么那些受他们迫害的女性将会含恨九泉。
田东伟满口是血,“好好好,好一个养不教父之过。我今天就用这必死罪名,再为你求一条生路!”
扑通!
他的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
“帝师赵寒,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的能量,只要你一句话,这场悲剧就会彻底结束。”
“我愿意将田家所有的资源赠送给你,只求你留我儿子一条命,给田家留一条血脉。”
咚!咚!咚!
他一下一下地在地板上磕头,厚重的声音在地板上回响。
众人恍然,原来这混蛋一直都知道帝师二字意味着什么,只是他以为自己可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