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在屋中正做糖葫芦的郑母也跟着跑了出来。
郑娟把洋火,煤油灯都拿来了。
钱文接过洋火,点着,在光明双眼前慢慢移动,“光明,能看到什么?”
“好像有什么在动,可是看不清是什么。”光明认真回答道。
钱文点了点头,刚刚受到亮光的刺激光明的瞳孔也微微有些回应,这说明对光感有反应。
“煤油灯。”
钱文接过煤油灯,然后在光明眼前移动。
一番检查,钱文起身,郑娟,郑母紧张的看着他,光明倒是有些看的开,笑呵呵的。
“病变很严重,能不能治好我也把不准,不过我可以给调养一下,争取不在恶化,或者好转。
以后可以试试西医,这方面他们更有经验。
最后最差应该能恢复一部分光感。”
钱文没有胡吹,人最怕有了希望,又跌落深渊。
他的医术,就是给他个癌症晚期病人,他都敢向天在借两年,可这光明的病,实在是有些难住他了,要是病变刚开始,他有把握控制住,在一点点治好。
现在,长年累月的缺乏营养,眼疾一直拖着,他也是得问问系统。
虽然没有听到自己最想听到的,可郑娟心中有了希望,以往所有医生都是直接给判死刑,说治不好,现在起码有了希望。
同时心中暗想,要多存钱,给光明治眼睛。
“谢谢,谢谢。”郑母流着泪,感谢钱文,她不怕苦,她最怕孩子受苦了。
“谢谢。”郑娟也郑重道。
钱文瞬间变脸,吓唬道,“在谢谢,跟我这么生分,我生气啦啊。”
郑娟却是一笑,悄悄的拉起了他的手。
钱文在口中的解释也咽了回去,他没想到郑娟这么相信他,要知道他可没说过自己会医术。
“我今天上班,问单位买了一些木板,我看家里有些地方漏了,我给补补。”钱文拍了拍自行车后座上绑着的木板。
这些都是厂里的隐形福利,能低价认购,或少量拿一些边角料。
就像制糖厂发糖,酱油厂发盐酱油醋一样。
钱文这个就是找厂里领导赊的,月底工资里扣。
郑娟看钱文的眼神更柔了,如带秋水,汪汪动人。
要不是有郑母和光明在,钱文怎么也得给些回应。
给郑家补了一下小院中的围栏,修了一下门锁,补了一下家中的柜子,椅子,墙面。
忙完,在郑娟硬拉着他在家里吃了饭,钱文才匆忙赶回家。
一回家,周母就看到了关键,“木板了?”
一连两天。
钱文和赶超,国庆干着送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