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让她欺负自己老婆,一点不惧反问道,“如果家中揭不开锅,母亲年迈上了年纪,年幼的弟弟又看不见。
而上山下乡的后果就是家破人亡,您会怎么选。”
在钱文他们来之前,钱文家,郑娟家的情况,他们就摸清了。
曲秀贞当时重重叹了口气。
她最喜欢反醒,当场就直言不讳的指出这是文件上的误读,不能所有家庭一概而论。
像郑娟这种家庭情况,就应该给以一定证策上的宽松。
马守常是连连咳嗽。
闻声的曲秀贞,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有错就不怕说,你咳嗽什么。”
“就这倔脾气。”马守常也是无奈,对他们俩苦笑。
两人真的挺好玩的。
今晚一切很顺利,宾主尽欢。
四天后。
下班时间。
曲秀贞又来找他了,这次是轻车熟路。
敲了敲门才轻轻推开,见他在给工友推拿,也没出声,就静静站一旁。
郑娟笑着迎了过去。
十分钟后。
钱文推拿完了,跟工友道,“别着急出去,小心受风。
四十分钟在走。”
“谢谢周大夫。”
“想谢我,就尽快好,这才是对我医术的最大感谢。”钱文微笑道。
走到一旁墙角脸盆旁,一边洗手,一边看向和郑娟小声聊天的曲秀贞,“曲阿姨,你怎么来了?”
“请你去上课啊。
你可答应我的。”坐一旁的曲秀贞拉着郑娟的手,扭头看向钱文。
“这么快?”钱文惊讶。
“不快,我还嫌慢呢。
要不秉昆你一周多上几次课?”曲秀贞说道。
“曲阿姨,先不说我时间真不多,就说我这一次课你都没听过。
我这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怎么办,你真就这么放心?”钱文擦了擦手,走了过去。
“我看人从来没看错过。”曲秀贞自傲道。
“您都这么相信我了,我怎么能辜负您的所托。
您等等我,我准备一下。”
钱文把医务室的白大褂换了,背上军绿色单肩包,让工友走的时候锁上门,带着郑娟和曲秀贞走了。
这次曲秀贞没派个小汽车来接他们,自己也是骑自行车来的。
钱文载着郑娟,跟曲秀贞到了酱油醋。
只是刚到酱油厂门口,他就遇到了熟人。
“周秉昆?”
钱文奇怪扭头,这里还有他的熟人?
只是一望,他知道是谁在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