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我同屋住的小艳子,大前天的亥时出门后便再未有人见过,咱们暂且称呼她为甲。
其次失踪的乙和丙,都是在半夜时分起夜上茅房,再一去无回,据说乙的床上还留着外衣,那么冷的夜里,他当时肯定并未打算在外面呆多久。再来就是前日一早,声称去找卫星同的丁,还有上山寻野味的戊和己……”
“等一下。”赵水举起手,插嘴问道,“不是说,总共只有五六个人找不道吗?”
金湛湛失意地歪歪嘴角,看向赫连破。
后者的脸色不似刚刚在门口说“并非是怪事”时那样的平静,微微沉着,回道:“金星同帮忙私下查过,到今日午间,已有十四人凭空消失了。”
“什么?”赵水讶然。
“没错。”金湛湛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一纸卷,在桌上摊了开,是张择天山众星考歇息之所的地图,上面被朱砂红划了好多道折线。
它们起点不一、去向不一,但相互交织,中间有一块区域尤其密集,一眼吸引了几人的注意。
“世子,这是我按您吩咐画的图,你们看,这里。”金湛湛指着那图纸中划线最密的地方,说道,“他们若按原来的意愿而行,差不多都要经过这附近。”
那是位于群舍靠左一块的地方,有几间零散的屋舍,由于临近餐堂,往来之人甚多,但又正处在茅房后头,人们来去匆匆,并未留意过。
赵水看着红色密布的纸道:“意思是,你们怀疑是这边的人做的?可他们都是星同,而且那么多人藏也不好藏。”
“是。”苏承恒说道,用手指向那排屋舍后的一条路,说道:“但是这里,有条山上运送污物的小道,一般无人会走。”
“而且很臭!”金湛湛嘟嘴道,似乎又回想起来那味道,紧了紧鼻子,“我去看过了,道旁有运污物用的推车、绳子和挑杆之类的东西,若真留心策划,把人转走倒也并非做不到。”
“看来,你们已经有怀疑的人了?”赵水问道。
“嗯。”赫连破应了一声,背手看着桌子道,“找承恒他们帮忙查过,那临近小道的屋中住着一位星同,功夫、见识毫不起眼,却一路闯过复试。他不与人交谈,无人知晓其来历,最近几日行踪成谜。”
又是一位“谜人”,赵水心道。
一开始,他本以为自己是星考之人中特殊的那一类,后来才发现,比他看着更不合星门大考的人,竟比比皆是。
“只有他吗?”
“当然不止。”金湛湛答道,斜眼偷偷看了看赫连破,“根据查问的反馈和这路线图,还有一位的行踪也让人迷惑,就是那位……咳,卫连卫星同。从咱们比试完的当日开始,他经常被人看到出现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也不知在做什么。而这些地点,绝大多数竟与那十几个人的失踪时的行走路线相吻合。”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