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在暗裔面前,他只不过是一条强壮点的狗罢了。
现在弗拉基米尔很不开心。
心中忐忑的同时,也稍微明白了一些情况。
这名陌生的暗裔应该出了些问题,否则不可能如此安静。
暗裔们的战斗**非比寻常,他们无法克制来自体内的好战之血,若是一名正常的暗裔在附近,此刻不朽堡垒之中恐怕已经血流成河。
或许,是某种沾染着暗裔气息的道具?
又或者说,对方正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贫弱的体力无法支撑他大开杀戒。
他有些举棋不定,想派人去查探一下情况。
弗拉基米尔又稍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否决了自己这个念头。
手下的能力他还是清楚的,没人可以在那种级别的力量下自保,只能起到打草惊蛇的效果而已。
而对方的气息十分虚弱,而且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遮掩住了,如果不是他实在太熟悉这股气息,根本就发现不了。
思来想去,保险起见,他还是选择了亲自行动。
幸好也不算远,离这里也不到两个街区。
一轮满月,让诺克萨斯的街道沐浴在银色的光泽之下。
弗拉基米尔走出了塔楼,在庭院中间的喷泉旁停下脚步,伸出一根手指触摸静止的水面。
绯红色的旋涡从他指尖绽开,迅速覆盖整片浅水池,把它变成一块干瘪的泥饼。
弗拉基米尔轻巧地跳进喷泉口,落入其中。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溅出任何水花。
……
斯维因的府邸。
在无人发现的喷泉水池中,忽然冒出了一大滩鲜血,然后又迅速凝聚成了一道人形。
正是弗拉基米尔本人。
他在这座全副武装的小型堡垒之中闲庭信步,宛若在逛自家后花园。
沿途的女仆路过,看到他这身装扮和优雅的举止,居然纷纷对他报以微笑,只当是一名来找斯维因的大贵族。
途中有巡逻的士兵则发现了异常,立刻就要发出警戒,并且即将对他进行攻击。
不过在他们喊出声之前,眼神就忽然变得一片迷离,任凭弗拉基米尔从身边走过,也没有做出任何攻击手段。
等到弗拉基米尔的身影彻底消失,他们才纷纷缓过神来。
却完全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之前的一小段记忆,也是成了一片空白。
……
弗拉基米尔循着那道暗裔气息走去,越靠近心中越是紧张。
不过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了,对方的行动一定是被限制住了。
因为他的身上流淌着主人的血液,对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