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我一直也没找机会招待人家吃顿饭,这要说起来,我还真够失礼的。”想到这儿,苏笑安抬腿走进“苍岳老店”。
此时店里或站或坐还有几个客人,卫苍岳表情淡然地正向其中一人介绍一幅新画。
见苏笑安进门,卫苍岳难得一见地笑了笑,示意他随便找个地方先坐会。
苏笑安回之以微笑,沿着柜台转悠了一会儿。
“喔!这儿倒有个金蝉,看样子倒是个老物件。”想到这儿,停下脚步,苏笑安凑到玻璃台面仔细端详了一阵儿。
没过多一会儿,看画儿的两位客人客气几句转身出店门扬长而去,看二人行走的背影,苏笑安觉着那二位应该有些身份。
此时,店里还剩有两位男客人,听他们说话的口气应该是前来串门聊天的。
卫苍岳跟那二位随口客气了两句,转身朝苏笑安这边走了过来。
“看上哪件了?”卫苍岳笑着问道。
“麻烦您老帮我看看这只金蝉。”说着话,苏笑安指了指那只惟妙惟肖的金蝉。
“瞧上这个了啊!呵呵……怎么?打算凑上一套送人啊?”一边将柜台里那只金蝉取出就手搁在玻璃柜台上,卫苍岳笑着问道。
“您老猜得真准!打算送朋友一套小礼物,沾沾有文曲星的贵气,希望孩子来年考个好成绩。”
“那是好事啊!你要瞧得上这个小玩意儿,100块钱送你了。”卫苍岳大方地说道。
“您老是前辈高人,过手的东西皆是精品,100元太那个了,咱再加点儿吧!”苏笑安笑着客气道。
“都不是外人,我50收的,卖你100,已经翻了一倍了,人不能太贪了,这个价可以了。”卫苍岳笑着说道。
苏笑安入行也有段时间了,旧货市场里好多行规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卫苍岳进价到底多少只有他自己清楚,说多少就是多少了,虽说没有使用“烛鉴”神器,就凭苏笑安对卫苍岳的了解,眼前这只金蝉的品质也差不到哪儿去。
更何况,自己成天跟关临岳待在一起,耳濡目染的,苏笑安多少也学到些品鉴旧物的要领。
苏笑安不止一次见过关临岳收售金蝉,其中诀窍他早已烂熟于胸了。
“您是前辈,为表敬意,我出200收您这件金蝉,成不?”苏笑安笑着打着商量。
“不用,就100块钱,看得上就拿走吧!”
“那……晚辈就愧领了。”说罢,苏笑安取出手机扫码支付了100块钱。
“您先忙着,晚辈告辞了!”
“慢走啊!常过来坐坐!”
“一定,一定!”客气声中,苏笑安就此离开了“苍岳老店”。
出门又绕了大半圈,苏笑安在一家老店选中三条铜链,店老板认得苏笑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