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家呢!”
“这么麻烦?!那还不如办理出院手续,另外换一家三甲医院呢!”苏笑安觉得事情可能让自己搞得太复杂了。
“中间不是还牵扯到钱老先生的儿女了吗?人家不同意,咱们绝对不能越俎代庖,我一邻居,操好心,自作主张帮老事张罗求送问药的事,结果,那位老同事后来病故了,儿女们不仅不领情,反倒把他给告到法院了,官司拖了好几年,最后是两败俱伤,那位邻居气得大病一场,唉!这二年,没有绝对把握,人们都不敢轻易过问类似的事呢!”赵千任耐心地解释了半天。
“怪不得鲍叔再三强调必须走正经程序,估计跟您讲的意思差不多,我太轻率了,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千万不要这么说,我老了也希望有你这么个朋友多方照应着点啊!将心比心,钱七林的事咱们得管,更何况,我还有另外一层考虑。”
“您指的是?”苏笑安问道。
“咱们眼下搞的这种中医药提纯技术其实主要针对的就是钱七林这样的老年患者,杂质更少、分子更小、药性更趋温和……国内老龄化现象越来越突出,其需求总量相当惊人的,钱七林所住的那家医院资质还是相当不错的,可能用药比较普通吧!咱们拿到他的病历好好研究研究,搞技术研发的时候就不容易偏离正确的方向,所以,帮钱老先生也是帮我们自己,拿到他的病历,我比你还上心呢!”赵千任耐心地解释了半天。
“得亏有您整体统筹着,鲍叔也聊过这事,跟您的看法差不多,那咱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沈山捷那边咋样?有点进展。”苏笑安问道。
“状态非常好,最近跟岳总管走得比较近,有一次我俩闲聊,他无意间提及同实体公司协同合作的事,说咱们这种小团队将来绕不开这一步,迟早的事。”赵千任回应道。
“这事您怎么看?”苏笑安笑着问道。
“他说得在理,不过,眼下咱们还考虑不了那么多,先把12药针凑齐再说。”
“对了,玄铁药针我带来了,您瞧瞧!”说罢,苏笑安从双肩背包里取出一尊玄铁宝塔。
依次打开各个机关,苏笑安取出那枚玄铁药针递给赵千任。
“比想象的还要精致,某种意义上讲,现代工艺已经无法百分之百复制了,真是个宝贝啊!”赵千任小心翼翼地托起那枚玄铁神针仔细端祥了老半天。
“就跟那越王勾剑一样?”
“差不多吧!这种铁是天然形成的,你看这成色,世所罕有,咱们做个实验试试看。”说罢,赵千任起身上外面借了几样东西。
食盐、小苏打、明矾,二人一起动手选了一部分将其碾碎,搁一个盘子里充分溶解了半天。
“差不多了,你试着将手掌心搓得热乎一些,越热越好,然后你用掌心握着玄铁针将其放到盘子里,稍微等一会儿。”赵千任指点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