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动手。”
说罢武二郎打了个唿哨,大车两旁的高草丛中窜出密密麻麻的人来,足有百余,呼啸着朝武二郎奔去。
张八顺又以抱拳:“谢武大当家,武二当家的仁义。”
“要谢,就谢你自己待人接物谨慎。”武二郎背向他离去时说道,“上一队打着镖局旗号的人,说了不到三句话,便笑我哥哥,所以他们的脑袋现在还在卧牛山上当夜壶,这山原来使板斧的主子也是如此。”
武二郎背着武大郎朝卧牛山上去,身后跟着百余个喽啰,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消失不见踪影。
回了大车,镖师顾生阳见他后背衣衫已是全被汗湿,方知先前那一幕的凶险,忙递给他条巾子,由衷称赞道:
“老张,幸亏有你。”
张八顺也不说话,从车厢一脚拿起自打走了这趟镖便没碰过的酒囊,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往下灌了几口,惨白脸色才多了些红润,抖着手把盖子拧上,才回顾生阳的话:“行镖这么些年,第一次碰见这般凶险的场面。”
“是啊,那两兄弟瞧着可不好对付,老张能一两银子不掏,就能对付,也是本事啊。”
“本事?”张八顺苦笑着又想往嘴里灌酒,见盖子拧上了方才作罢,“掏银子算什么事,能掏银子倒好了,人家根本不稀罕!而且之前见那武大郎言行古怪,本有些不耐,想拿伍和镖局和宿州官府关系说事儿,若不是见着了那武大郎脚上靴,指不定这条命就交代了。”
“一双靴而已,有什么稀奇的。”
“厚底皂靴,非大尧官员不得穿戴。”张八顺苦笑,“感情这两位还截杀了位大尧的地方官儿,赶紧走吧。”
大车快马加鞭,碌碌向前。
武二郎背着武大郎朝卧牛山上去,身后武大郎吃着手指,说道:“兄弟,哥哥想吃糖葫芦。”
“弟弟这就命人下山,把那做糖葫芦的一并都给哥哥抓来,哥哥以后想怎么吃怎么吃,想吃多少吃多少。”
“那不得要花好多好多铜板。”武大郎懊丧着摇头,“不行不行,娘一月才给咱们十个铜板,只够买两串的,把那做糖葫芦的抓来,还不是只能买两串,还得攒下五文钱来,你哥哥相貌不好,得多攒些老婆本哩。“
武二郎背着武大郎矫健上山的步子一顿,而后接着向前,说道:“弟弟与那卖糖葫芦的人说好了,以后哥哥想吃多少,都只要五文钱。”
“真的?!”武大郎将伸到嘴里吮吸的那根指头拿出来,而后喜道,“那哥哥吃三个,你吃四个!”
武二郎一时无言,答应道:“哥哥吃四个,弟弟吃三个。”
“乖,哥哥一个月能吃三个糖葫芦,就要腻了,兄弟还不快多吃个。”武大郎嘻嘻笑道,“哥哥那三个,金莲妹妹吃两个,哥哥还能有三个呢。”
“哥哥。”武二郎听闻那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