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者,爱幕者。
她仔细想,把所有她知道的追过她的人都想了一遍,都对不上号,笑声不对,语气不对,最重要的,才华不对。
能写出青花瓷和菊花台的,这是绝世之才啊。
她只能猜测,这是她不知道的,隐在暗处的,暗恋她的人。
“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她甚至差点儿冲口而出:“我可以给你机会。”
与谢长风夫妻五年,她一身的伤痕,心中是渴盼着爱情的,只是给伤过后,她有些害怕了。
但两首歌,让她心中生出信任,能写出这样的歌的人,也值得她付出感情。
可她不知道,对面是谢长风。
这种情形下,谢长风更不敢露面了。
他还装,幽幽一叹:“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这简直是毒药啊,卢燕更是抓肝挠肺,越陷越深。
阿义现在成了娜塔的铁粉,一首青花瓷,他反复的听,怎么听都不厌。
这天他打开仙罗台,刚好是每周新歌时间,主持人娇嗲的声音响起:“一周前我们推出的娜塔小姐的青花瓷,红遍大街小巷,受到了无数听众的喜欢和推崇,更有无数人呼吁,希望能听到娜塔小姐的新歌,我们把大家的这愿意反馈给了娜塔小姐,娜塔小姐感于大众的热情,拿出了一首新歌……。”
“新歌?”
阿义瞬间激动了。
这时有人问:“爱喜酒店去不去?”
“不去。”阿义直接摇头。
“为什么不去啊,你现在不是空着吗?”顾客不满意。
阿义尖着耳朵要听歌呢,烦了,脖子一梗:“不去就是不去?”
伸手把窗子摇了上来,直接不答理了。
那顾客怒了:“我要投诉你拒载。”
“随便。”阿义根本不在乎。
而这时主持也报了歌名:菊花台。
随后,娜塔清纯的声音如山泉水般缓缓流泄而出。
虽然谢长风跟坚尼说过,这首歌,要唱出一种淡淡的忧伤,娜塔也尽量往这方面靠,但她没有人生的积累,韵味上,终究差了一线。
不过那是谢长风的看法。
现在听在阿义耳里,就是好听啊,那种伤感,正挠到他的痒处,一曲听完,他竟已是泪流满面。
呆坐了好一会儿,似乎想到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一个客人敲窗,阿义摇了摇手,他决定今天要给自己放一天假,没有理由。
车子开出去,找一个停车场停下,他下了场,买了瓶酒,几个小菜,到仙罗江边,一个人坐着,喝酒,看着滔滔的江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他也有过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