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开车，燕铁城他们骑着摩托车跟在后面，到商业街，哑姑摊子前，居然排起了小小的队伍。
“喃喃不错。”
谢长风点头，对燕铁城等十五人道：“你们看，就是这样，不过商业街这边只能在五点后摆，但这边晚上九十点也有人，可以卖得晚一点，其它地方，晚上不好卖，卖白天，你们也要注意一点，小心城管，万一碰上，能跑就跑，实在跑不掉，也不许动手打人，记下了没有？”
哨堂弟子全都受过培训，而且是特工那种一击致命的功夫，哪怕是女弟子，打两三条壮汉也完全不是问题，谢长风可不想三天两头去帮他们付医药费。
“记下了。”燕铁城代表所有人应答，成谦等人也齐齐点头，一脸凛遵的神色。
哨堂的纪律性，是让谢长风非常欣赏的地方。
谢长风拿出两百块钱给燕铁城，道：“你回去买点酒菜，呆会喃喃收摊了，我们一起吃个饭，商量一下。”
燕铁城拿了钱回去了，谢长风让成谦等人继续观察，自己走过去。
哑姑看到他，对他露个笑脸。
谢长风看她一头汗，道：“累不累。”
哑姑摇头，意思是不累。
谢长风笑了笑，道：“你休息一下，换一个师妹熟一下手。”
他对另一个女孩子招招手，那个女孩子立刻跑过来。
九个女孩子里面，这女孩子是年纪最大的一个，也是最漂亮的一个，比燕喃还漂亮，名字也漂亮，名叫梅悠雪。
可惜命苦，不但是哑巴，而且父母在发现她是哑巴后，还把她丢弃了。
民间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再加上计划生育，女儿就算了，还是哑巴，想再生一个，还要罚款，没办法，就只好扔了。
这就是雷红松收养的弟子中，女多男少的原因。
梅悠雪代替燕喃，二十分钟后，再又换上另外一个。
这天生意同样好，而且谢长风特意少配了一桶，八点不到，就全卖完了。
“把地下收拾一下，然后回家。”
谢长风指挥成谦等人，把附近丢弃的纸杯打扫了一下。
商业街有专门搞卫生的，但如果这一圈老是有大量纸杯丢弃，那些搞卫生的说不定会心生不满而举报。
谢长风每次卖完，都要把附近的卫生搞一下，就是防这一点。
“把地下收拾一下，然后回家。”
谢长风指挥成谦等人，把附近丢弃的纸杯打扫了一下。
商业街有专门搞卫生的，但如果这一圈老是有大量纸杯丢弃，那些搞卫生的说不定会心生不满而举报。
谢长风每次卖完，都要把附近的卫生搞一下，就是防这一点。
收拾好，谢长风的车子在前面，后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