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了半天,并不表态。
刘世雄看宋宝来一直不接话,最后也只好无趣的不再说,只是对这庄子的情况问东问西起来,宋宝来这回倒是知无不言。
刘世雄去了宋宝来那里,而他的部下们则被引到了一个简易的院子中休息。
这院子明显是新建的,不仅有屋有床,还有被子和碗筷,院子里椅子凳子也是一应俱全,应该是专门招待他们这种临时来的人马的地方。只不过稍有点小,也有点偏。
不过对这些,刘世雄的部下们可没有人介意,事实上他们都有点畏畏缩缩。等陪同他们的兵走了,他们才稍微放开一些。
从庄门口到这儿的路上,正好有几列训练的士兵经过他们,那统一的衣服、整齐的步伐和嘹亮的歌声有点吓到他们了。
何老头并没有像有些人一样进屋去抢床,他喝了一旁缸里的几大碗水之后就在院子中的一个椅子上晒太阳,几十里的路程早把清晨那两碗粥的能量干光了,这时候到阴凉的房间里去躺着可遭罪,有被子也不行啊!
他是真没想到把总刘世雄会这么抠,走这么远的路,早上还是只吃那些,然后也不带点干粮中间补充一下体力。
看了眼不远处单独凑在一起的那两名引路的赵参将营中士兵,那哥俩正一副悠哉的表情,十分轻松。何老头知道他们并不饿,因为人家带干粮了。
但这也让何老头更加郁闷和内心不平。
正在他暗自诽谤的时候,他本哨的哨长双手揣在袖子里凑过来说:“你看到没,刚才路过那几路兵都有鞋,还都是棉布面的洒鞋哩!衣服也没啥补丁,看着肚子也是饱的。”
“饿坏了?”何老头斜着脸问。
“可不是么?也不知道他这里给咱吃啥?能吃顿干的不?我听说,都在一个营时,他们这里就吃三顿。咱来的慢,早过了人家午时的饭,下顿人家应是天将黑时才吃,还得等好久?”那哨长不停的抿着嘴说。
何老头一听,立即来了精神,转过身问:“吃三顿?说的可真?不开玩笑?”
“骗你做啥?咱们原来就隔的远,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咱们上官更不可能跟咱们说。但我上次被派了去他们营中办事,亲口听他们的一个队长所说。”那哨长神秘的说。
然后他又补了一句:“你可别乱说,让咱把总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行了,还不如不知道。除了眼馋还能有啥用。”何老头说完有点蔫吧。于是,两人又都叹了几次气,一起缩在那里晒太阳……
“吃饭了,吃饭了。你们哨长呢?”突然几个衣着整洁的兵从院外走了进来,门口还停着一辆驴车。
“饭,吃啥饭,在哪儿呢?”那瘦弱的哨长不知从哪里最先钻了出来,何老头和他的哨长也有些蒙蒙的看着门口。
“在外边驴车上,你们帮忙搬一下,你是哨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