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人仍然很尽心。
这是训练,他们必须尽快成长。
当周文又喝了两口水后,前方的军号声再次响起,这次的命令是“休息结束”。
本来还散倒在道路两旁的官兵们都“呼啦”一下子快速的起立并自行排好了稍松散的原队形,个别仍然不长记性的“磨蹭鬼”们立即就受到了班长和排长们的大声训斥。
很快,部队就从前至后的再次动了起来,人们继续迈开了步伐。
到了晚上,部队选在了一片邻着小溪的林地中宿营,篝火终于被升了起来,炊事班的锅里也煮上了浓稠的杂汤。
周文熟练的在自己的整个连队都转了一圈,他严格按照所学到的把警卫设置、帐篷的搭建、临时厕所、炊事班准备的食物、官兵的身体状况、骡车的状况以及车上物质等等都检查了一遍。
虽然他知道现已经不用每天都检查、也不用每项都检查,但他仍然放不下心来。
作为一个“新人新官”,他只是希望尽可能多的熟悉和了解部队的点点滴滴。
好不容易等所有的士兵都已经吃上了热饭、喝上了热汤,周文和副连长以及四个排长才去盛自己的吃食,大家也自然而然的聚到了一起。
吃着热乎乎的饭,喝着明显偏咸的汤,周文感觉自己的身体终于暖和了起来,力气也好像回来了不少。
这时,一个排长忍不住抱怨道:“不是说计划只有七天么,这都七天过去了,可我们现在还是没有回去的迹象,这天天吃不香睡不好的,可真难受!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话才说了一半,周文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妥。
他的眉头不经意的皱了起来,他有些犹豫,于是瞟了排长钱冬子一眼。
果然,排长钱冬子已经将木制饭碗放在了地上,眼睛圆圆的瞪了起来并凶狠狠的看向那说话的排长,紧接着一顿急头白脸的训斥如期而至:
“怎么,刚知道啥叫吃饱穿暖就把自己当老爷了?也不想想这些都是谁给你的,不知感恩却在这里刮躁,可还知道什么叫脸面?真是不知好歹。上头的安排是你该妄议的么!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哪里那么多废话。”
那排长被训得面色一下子通红了起来,但他没敢反驳,只是讪讪的小声说:“我没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说错了,说错了。”
“哼!”
钱冬子一脸的鄙夷,却也没再多说。
周文想了想,也不知说什么合适,于是场面一时有些冷,没人再言语,只剩下六个人低头的吃饭声。
尴尬了一会儿后,副连长严明清了两下嗓子,看来他想打破这种沉闷,于是众人都抬起了头。
这时严明果然开了口:“冬子,咱营里出了贼这事,你分析分析能是谁干的,你小子路子广,可有什么消息没?说说没事的,咱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