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孩子过家家吗?”周文已经快无语了。
“可我和田水生,我们…”韩九苦闷的欲言又止。
周文停下来盯着韩九低喝道:“你和田水生?你以为你和田水生之间有什么?你们就是正常交往,最多也就是同僚之间想相互扶持而更靠近了一些而已,其它根本就没什么。就为这弄你有啥好处?还指着你带兵呢。好好琢磨琢磨杀的都是什么人,这是早有准备,根本就没你什么事。”
看韩九一脸懵登的表情,还是不明不白,周文叹了一口气。他看了眼四周,然后把韩九拉到了一个无人处。
又看了看左右,周文压低着声音说:“这田水生完全就是作死,无外乎早晚而已,他那一套对不上咱将军的胃口,还老是阳奉阴违,将军容不下他。”
“你是说,长官…”韩九的嘴巴变成了o型,他的联想能力并不差。
“你想想,杀了这么多人,还一天就全搞清楚了,不是早有准备,早就有了名单,怎么可能这么快?而且动手又这么迅速,完全就是快刀斩乱麻、以防有变的节奏。再者,死的全是田水生原来的人马和保障营里的,你我原来的手下可有一个被牵连?就是死的那七个妇人也无一例外全是田水生原营中的,这也太凑巧了吧!更像是斩草除根。”周文继续加着料。
“可有的人是畏罪自杀啊!还有的是拒捕,又搜出了那么多赃物,他们犯的事也是实打实吧!”韩九还是不敢置信。
“事肯定的有点儿,但有多大就不好说了。你没注意到所有的拒捕全发生在侦察连身上吗?搜出的赃物也全是政治部和侦察连起获的吗?一连和三连那么多人完全就是个陪衬。”周文点起了一把更大的火。
“啊!是这样吗?这个…这个我怎么不知道。”韩九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惊叹号。
“你光受惊了,哪还有闲心注意这些。”周文撇了撇嘴道。
“老周,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韩九已经有些惊惧了。
“注意到在高台上监斩的那个政治部新干事了吗?”周文突然话题一转。
“看到了,咋了?”韩九有些莫名其妙的奇道。
“他叫石磊,原来是我连里的,咱们拉练出发前突然被抽到赵小姐那里做临时警卫。咱们出去搞拉练的连队就他一个被抽调留了下来,咱们回来后他已经成了政治部的人了,然后又很凑巧碰上了田水生犯混并直接参与了斩杀田水生,接着又在整个搜捕与审讯中成了重要指挥者,现在又突然升任了军官并担当了监斩这样的重任。有意思吧?”周文玩味的说。
韩九真有些蒙了,表情不住的变幻着,人也半天没再言语。
看韩九不吱声了,周文也一时没再说什么。他知道韩九并不笨,应该是这两天被惊得有点慌了神,估计现在心里正在剧烈交战着。
沉默了好一会儿,韩九却突然一惊道:“照你这么说,那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