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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晚了一步。
不久,罗小六就听到前面一营的士兵兴奋的大喊抓到叛匪头头了,然后等他急忙冲过去时却发现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正被像狗一样拖到寨子正中的土路上。
在几个被刀架着脖子的寨民恐惧的点头中,那个蓬头垢面人的脑袋直接被几刀剁了下来并用一根长矛高高挑起,接着一群一营的士兵就簇拥着这被挑起的人头向巡游一般开始沿着寨内的道路边走边喊。
……
中午,罗小六吃到了他最近一段时间最好的一顿饭,而且还是一顿几乎全是肉的饭。
寨子里的猪和鸡鸭全部被他们抓来烤了,整个寨子的上空弥漫的全是肉香。
虽然这看上去有点狠绝,但却是最大的仁慈了。
除了那个姓柯的土官本人和他的子女以及进行抵抗的寨民外,寨中无论男女老少包括土官的亲戚只要放弃抵抗的都没有遭到杀戮。
“只诛首恶并其父母子女以及顽固不化之徒,不波及大众”是李平严肃而认真的命令。
扩大化的军事剿杀和血腥恐吓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甚至还很可能会深陷与山中土著们的战争泥潭,这不符合李平当前的利益。
这一点连罗小六都很明白。
除土官的本寨外,山中还有大量土官家族及其旁支以及与土官家族盘根错节的村寨,他们不说能不能杀的过来的问题,也不该在这里纠缠过久!
但新兵们大多却对这种仁慈并不理解,斩草除根和诛杀三族才是他们认为最理所当然的。
他们还没杀过瘾,也有点飘飘然觉的无所不能了。
不过,直接控制他们的班排长们严格执行着军令并没有微词,他们自然也不敢放肆和胡来,只能发发牢骚和过过嘴瘾,而且他们目前的中心也主要在分享胜利的喜悦和享受肉类上。
趁着部下们兴奋的高谈论阔和大块朵颐的空儿,罗小六拿着一大块烤好的又香又肥的猪排去找赵冬冬。
但等他找到赵冬冬时,却发现赵冬冬正在鼾声雷动。
罗小六在旁边静静的待了一会儿,然后摘了一些干净的树叶将猪排包好并放置于赵冬冬的身边,接着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