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
然后,更多的声音再次混乱的附和起来。
“说的好像有道理。”
骑马大汉对守桥小头目摊了摊手,一副不是我强词夺理的样子。
守桥小头目更加无奈,只好对骑马大汉报拳道:“刘队正,非是我葛老四故意为难大伙,实在是我受有总管直接下达的军令,不得不如此。众义士恐一时间只能暂且留在城外吃些委屈了。”
骑马大汉愣住了。
估计也明白了为难这个守桥的小头目没有任何意义。
他挠着脑袋想了想说:“既然前边也有不少人进城,那也不差俺这一伙儿。别人俺不管,你且放俺带的人进去就行,总管那里俺自会分说,必不让你吃埋怨。”
守桥小头目的脸一下拧巴起来,为难道:“刘队正,你一向只管哨探周边,很少理这些吸降纳叛的闲事,今日怎么破例了。”
“俺本也不想。但探查了一天,官军却全龟缩于汉阳和武昌不见丝毫影子,更不闻有任何异动。俺身后那些来降的官军义士多带有马骡,之中还有俺的陕西老乡,不好不理。”骑马大汉解释道。
“他们是一伙儿的?”
守桥小头目惊了一下,本扶着刀的左手不禁一把抓住了刀鞘,而右手则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
哈哈哈…
骑马大汉笑出了声。
接着,他扭头看了眼后面,又转回头笑着说:“莫要担心。他们这几十人原本是好几伙的,彼此并不相识,是被俺聚到一起的。你看还有读书人呢!俺抓的。”
守桥小头目有点尴尬的松开了抓住刀鞘的手,嘴上却说:“可这……”
“葛老四,别可这可那了。他们中有俺的同乡,俺丢不起人。再说,俺和总管也是同乡,有什么事俺帮你兜着,也算俺欠你个面子,你且让俺们过去就是。”骑马大汉直接接过了话说。
守桥小头目的脸上更加纠结,他求助式的四下看了一圈,但周围的守桥士兵全都默不作声,无人为其声援。
不得已,守桥小头目只好放弃了抵抗并挥了挥手说:“放行。”
行走在浮桥上,下马步行的刘队正心情大好的与坚持陪他过桥的葛老四闲谈起来。
“这浮桥什么时候建的,好快啊!俺记得早上出城时,还没搜集到几条船呢!”刘队正问道。
葛老四指了指几个在不同船头处零散分坐的老者、少年和女子说:“多亏了这些渔家义民相助。昨日官军大索涢水和后湖周边,民皆惊恐,纷纷四散而逃。这些渔家划了一夜的船,快正午才至。”
“嗯!官军大索涢水和后湖这事俺知道,那地方极其贫苦,到处水泽,道路艰难。沿滠水南探时,俺也见到过一些沿河北上的渔家,不想现在竟聚了这么多。”刘队正感慨了一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