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却并没有什么意义,他们的喝问也对当前的局势于事无补。
甚至于这少量只是疑问和并不坚决的声音也被已经开始一直不断响着的“前进者死!前进者死!”的呐喊和已方更加混乱而剧烈的咒骂所掩盖。
绝大多数人仍然在不削一顾,包括大部分各级将领,他们觉得这还是在吓唬人。
只有他们欺负人的道理,你们人那么少怎么还敢反抗?怎么还敢先坏规矩,而且还是想给我们放血。
这太可笑了!
人多势众的心理优势和早已被激起的不可一世的情绪也进一步强化了这种认识。
为表现出老子们不怕吓唬的气势,大多数方国安的兵将们甚至纷纷举着手中的兵器更加挑衅的舞动和吆喝起来。
方国安部的整个大军也因此仍在继续缓慢的向前逼迫。
不过,由于之前先停下来过和现在的缓慢前行,曾经在行军过程中前后散的很开的队形开始变得十分密集,甚至有些拥挤起来。
四十米了,
三十米了,
一个方国安的部将突然有些惊恐的扯起嗓子大喊并挥舞起双手想要阻止已方人马的继续前逼。
这是那个一开始就对这场行动有疑义的方国安心腹将领。
他应该是想通了什么。
但显然,他个人的努力在一时片刻间不可能在喧沸和庞大的人群中产生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与此同时,一直阴着脸的李平喊出了一声“吹号”。
一向对李平的命令最为坚定无比的马永这时却令人意外的迟疑了,他十分不安的看着李平喊了一句:“长官!”
马永的内心应该十分挣扎。
“立即执行命令。”
李平紧随其后的话很冰冷也很坚定,眼神更是十分凶恶。
“是。”
马永一个激灵后本能的还是选择了服从,然后咬着牙向那排小司号兵们下达了命令。
二十米了,
嘟…嘟…嘟…,军号声在双方的部队即将进入脸对脸的时候再次响起。
树林边缘的那些鸟铳兵们在咋愣了下后纷纷将鸟铳上的火门盖打开,然后将鸟统平举了起来。
一切都那么的突然,一切都那么的令人意外。
方国安军队右前翼直面那些鸟铳的官兵有一些终于清醒了过来,他们几乎是本能的意识到要坏事了。
太近了!
这绝对是会死人的!
一些人开始大叫起来并企图向后挤向后钻,想要逃离那近在咫尺的铳口。
可更多的人还在不明所以,还在不当回事。
混乱瞬间就发生了,但马上
呯呯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