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面对众人的调侃,老张头老脸羞红,硬着头皮道:
“小伙子,别听他们瞎说,你想知道点什么?”
众人打趣,让苏成明白这老头在吹牛,不过看其样子,应该在太鄣县生活了几十年,总归见多识广。
“老人家,我是来投奔亲戚.......”
“只是,长时间没联系,听村里的人讲,他好像在县城当更夫......”
说着,苏成用渴望的小眼神看向老张头,
“所以,我想问问您,县城有几名更夫,他们住在哪里?”
话音落下。
老头子松了口气,暗自庆幸的同时,眉开眼笑。
“小伙子,你可问对人了!”
这件事,他还真清楚,主要是那几名更夫经常来其食摊吃饭。
“太鄣县总共有更夫三人,分别是王五、赵六、程七......”
噼里啪啦,老张头将自己知道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苏成一边听,一边点头。
等老张头说完,他端起肉汤,咕咚咕咚一口气灌进肚子里,拿起面饼道:
“多谢老人家,先走一步!”
说完,起身大步离去。
老张头瞧着一身轻松的苏成,疑惑的念叨了一句。
“奇怪,小伙子的包袱呢?”
------------
另一边。
苏成按照老张头提供的线索,直接前往更夫程七的家。
至于为什么,程的谐音‘城’。
因此,他推断,程七应当是鸡泗岭城家,安插在太鄣县的看守人。
程七的家,位于县城东北角的沂河路胡同。
别看沂河路的名字好听。
实际上这里住得全是苦哈哈,也就比那些普通百姓强上一点。
夜晚的胡同,非常危险。
因为,县城里大多数的人家压根点不起灯笼,导致一到晚上到处一片漆黑。
恰好给打劫的人提供天然保护。
黑暗的环境,在苏成眼中宛如白昼。
他刚刚走进胡同,就看到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别动,打劫,把钱交出来!”
苏成冷冷看了一眼,陡然出手,嘭的一声闷响,抢劫者的脸被他一巴掌打烂。
接着,他瞧也不瞧,径直跨过地上的尸体。
这一幕,可把其他几名准备打劫的人吓坏了。
他们一个个如同鹌鹑般躲在角落中惶惶不安,生怕惹到不远处的凶神,一巴掌把自己扇死。
老张头说过,程七的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