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富生大声说道。
听到这话,在场的几个戴着面具的人对视一眼,突然一起笑了起来,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只有他眼前这个戴着白板面具的人没有笑,而是用嘶哑低沉的声音问道:
“你是怎么进入的血筹赌场?又是怎么出来的?”
阮富生冷哼一声,说道:
“你又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李凡微微皱眉,看向旁边的老孙。
老孙立刻点点头,朝着房间的角落招了招手。
随后,被摘掉头套的五人看到,角落里那个巨大花盆之中那棵郁郁葱葱的景观树突然颤抖了一下。
在他们震惊的目光中,这棵景观树竟然直接从花盆中走了出来!
它的树干分成了两条腿,一步步走到了五人的面前。
此时这五人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景观树,而是一个全身长满枝丫和叶子的人!
他的身体已经被根须和藤蔓所缠绕,完全变成了一株树人。
饶是早就见过这一幕,一旁的银沙赌场大老板还是全身颤抖,几乎要尿出来。
他原本以为被种进花盆中的托尼已经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
这其间的种种痛苦,简直是难以想象。
那树人迈着已经被根须缠绕的脚,走到五人面前,抬手拨开面部的枝叶和藤蔓,露出一张长满根须和枝叶的脸,颤抖着说道:
“我好痛苦,好痛苦……”
托尼此时只恨自己不能立刻死去,只是他的身体四肢都完全被对方所掌控,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可能。
看到托尼的样子,李凡都不由在心中打了个突。
老孙这招实在是太变态了。
不过托尼不知道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也算是罪有应得。
原本跪在地上的阮富生此时连忙竹筒倒豆子一样说道:
“我说,我说!我全都告诉你!当初我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枚血筹……”
“嗯?”老孙在一旁发出一声疑问。
阮富生连忙更正:
“我是……我是抢了我兄弟的血筹……我也不想杀他的,只是他不给我……”
阮富生原本已经在密城的各大赌场之中欠了不少钱,甚至被人下了追杀令,走投无路的时候,没想到自己的好兄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枚血筹。
当时好兄弟说,只要自己能进血筹赌场赢了钱,就帮阮富生把赌债给消了。
只是阮富生根本没那个耐心了,他随时都会被债主给追上。
于是就在晚上的时候打昏了好兄弟,抢到了这枚血筹。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在拿到这枚血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