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迈进宅院,丫鬟春红就小跑着迎了上来。
“少爷你可回来了,小姐都哭一整天了。”
“怎么回事?”楚修问道。
“还不是因为老爷的病嘛,今天下午又晕倒了。”
“好,我知道了。”
很可笑,这座鬼城里的纸人不但有严格的阶级划分,甚至还有生老病死。
楚修暗想,如果自己几十年逃不出去,难不成还真的会老死在这里?
房间内,陈子衿坐在床边轻声抽泣。
见到楚修的回来,眼泪顿时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梨花带雨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
“娘子怎么了?”
楚修明知故问。
“父亲的越来越严重了,今天吃完午饭就晕倒了,好不容易才被救醒。”
“今天先早点休息,明天我去把赵郎中找来把把脉。”
楚修说完衣服都没脱,直接躺到了床上。
“我父亲最盼望的就是能三代同堂,只是现在身体越来越差了,不如......”
“啊?”
陈子衿突然凑了过来,趴在耳边吐气如兰道:“夫君,不如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种把戏不是一次两次,楚修应付起来轻车熟路。
他翻了个身,装模作样的的打起了呼噜。
良久,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
“啪!”
一截削尖的木棍刺入平静的湖面。
鲤鱼大哥正在吐着泡泡撩妹子,突然间就被扎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柳清源!我这眼看都要钓上来,你捣什么乱啊!”
看到鱼群被惊得四散而逃,楚修顿时被气恼不已。
“已经一下午了,半条鱼也没见你钓上来,再等下去晚饭都没着落了。”
柳清源说着跳进湖里,拔起鱼叉,没成想那鲤鱼还没死透,好在他水性不错,才没弄个足蓝打水一场空。
日子过得很无聊,楚修除了练功以外,最大的爱好就是坐在湖边钓鱼,尽管很少钓的到,也依然乐此不疲。
“柳兄,如果能逃出去,你想干什么,还会去投军吗?”楚修收起鱼竿突然问道。
柳清源叹了一口气,无奈笑道:“我寒窗苦读十余载,却屡屡落榜,想要步入仕途,只能投笔从戎了。”
“以柳兄的才学,区区科考还能难住你?”
长达两年的接触,楚修发现这柳清源颇有古君子之风,不但熟读四书五经,还身兼六艺之长,属于那种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文武全才。
再加上郁郁不得志的经历,像极了历史中那个醉里挑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