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轻轻蹭了蹭男人的腿，仰起头，双眼露出恳求之色，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陆宸怔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道：“开玩笑的，我哪有那么无情那么残酷那么不讲道理。
一直假装打盹的小黑抬起头，龇着像匕首一样牙齿，跟着主人发出一阵邪恶的笑声。
憨豆没有笑，因为它知道陆宸刚才没有开玩笑！
嗡嗡嗡嗡……
电话又响了起来。
是老弗兰克，看样子是逃过来了！
陆宸连忙接起电话，就听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我是阿瑟，我们现在就在公寓楼下，弗兰克已经不行了！”
不行了？
那就是药丸！
难道今天逗笔更新的那两个字，是应在了老弗兰克的身上？
来不及多想，他立刻匆匆出门下了楼。
果然，在公寓门口，他看见了无头骑士阿瑟，还有倒在地上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夺魂者。
“陆宸，我，求你一件事。这里面，有我死去战友，的灵魂。求你，把他们，放到梦境树下。”
老弗兰克嘴角不停地涌出血沫，十分吃力地用沾满鲜血的右手掏出一个石匣子，塞给了陆宸。
他要让他的战友们，像人一样的活着，而不是做为绝望的灵魂，饱受着黑暗和痛苦的折磨不得解脱。
为此，他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
“怎么才能救他？”陆宸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无头骑士。
a级大佬给点意见啊！
他好不容易弄到一个高阶战力，还没怎么用就嗝屁了，太亏了啊！
无头骑士一摊手，表示自己也没辙。
他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而且老弗兰克的伤是圣器造成的，除非有治愈专长的大主教出手，否则铁定玩完。
那就是说，没救喽？
陆宸有些惋惜地看着眼神渐渐涣散的夺魂者，轻轻叹了口气。
“弗莱娅，我的，挚爱，我不该，背着你爱别人……”
“达利鲁啊，我的，好兄弟，对不起，我不该和，贝茜发生……”
“露丝啊，邦妮，艾蜜，还有爱玛，谢谢，你们，爱过……”
老弗兰克断断续续地忏悔着，声音渐渐变得微不可闻。
……
惩罚者三人组很快就追到了温馨公寓。
远远看着公寓门口的无头骑士，黑发青年，还有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弗兰克，三个人止住了脚步。
“是你们杀死了弗兰克，对吧？你们这些刽子手，杀人犯，连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都不放过，你们还是人吗？”陆宸愤怒地大喊道。
惩罚者三人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