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已经信了几分,这武器能给野人造成大规模杀伤的可能性。
更何况,温良又拿出一把枪,射穿了墙上挂着的钢板。
这种杀伤力,对脆弱的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
所以他马上离开了兵器库,去招来了伊蒙学士。
不一会儿,伊蒙学士就来了,一只布满老年斑的手扶着事务官的胳膊。
他慢吞吞地在雪地之上小步挪动,细瘦的脖子上挂着沉甸甸的颈链。
“你们两个,谁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琼恩看了眼温良,温良向前一步:“我来说吧。”
“野人正往这儿杀来,不过他的南袭计划已经被我们破坏了,基本无需担心后方。
我们也弄清了曼斯沿乳河挖掘的原因,他是为了冬之号角,好在他没有找到。
至少耶哥蕊特是这么说的。”
“谁是耶哥蕊特?”伊蒙学士皱了皱眉头,这名字一听就像是个野人。
温良看了眼琼恩,琼恩沉默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野人,我奉命跟野人们一起行军,一起用餐,一起睡觉。
所以她也是……也是我的爱人……”
伊蒙学士听到这里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突然出声打断了琼恩的叙述:
“好了,不要再说了,琼恩·雪诺,希望你没忘记自己的誓言。
以后这种混账话万万不可以再说出口了,她只是一个野人,明白吗?”
琼恩脸色黯淡,没有回答。
“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们,你们俩要做好心理准备。”
伊蒙学士刻意停顿了下后,看向两人:
“你们离开长城之后,北境发生了许多事,临冬城已经不在了。”
琼恩双目圆睁:“怎么回事?!我的弟弟们都还在临冬城……”
伊蒙学士伸出皱巴巴的手拍了怕他的肩膀:
“很遗憾,席恩以他父亲的名义,带领铁民夺得了临冬城后,处决了你的弟弟们。
当你父亲属下准备重新夺回它时,他又将城堡付之一炬。
不过,波顿的儿子领着大军撞见他们,他杀了所有的铁民,听说还将席恩的皮给一寸寸剥下。
也算是为你们报了仇。”
残酷的事实从伊蒙学士的口中说出,琼恩万念俱灰。
他虽然也不喜欢席恩,但席恩也曾是父亲的养子,他怎么也不相信席恩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正当众人还处于震惊之中时,风云岗的烽火台被点燃了。
黑烟袅袅升起,这意味着守夜人需要每一位人手。
也意味着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