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咋啦,出啥事了?”
钱恒满脸疑惑加懵比。
而手握铁戒尺的老父亲钱保国,却是满脸横肉气得直抖。
儿子喊他根本不带理的。
走到近前铁戒尺高高举起,劈头盖脸对着钱恒就是一顿狠打。
“孽障!”
“老子没你这个儿子!”
“我他娘的今天就要替我们钱家,清理门户!”
铁戒尺划过空气,发出呼啸。
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钱保国绝对下了死力气,一点都没留情。
相比之前罗云脚踹,钱恒这次嚎得更加厉害。
跟那些大肥猪被红刀子进白刀子出时,没什么两样。
“爸?”
“我最近这么老实,啥事没干,你凭什么打我?”
钱恒作为一名老油条,明明干了坏事,却仍然能理直气壮地一边躲,一边跟老父亲狡辩。
可钱保国一听,更来气了。
直接连打带踹。
“你还敢撒谎?你还敢狡辩!”
“今天我必须打死你,除了你这个祸害,给钱家永绝后患!”
就这样铁戒尺抽,大皮鞋踹。
打了五六分钟,钱保国才终于气喘吁吁地扶着老腰暂时停下。
此时,钱恒已经全身看不见白皮。
到处都是青紫血痕,更有好几个地方,被明明扁平的戒尺直接打破防打出了血。
人也抱着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好像有进气没出气似的。
整个人跟一滩死烂肉没啥两样。
“你他么的给我起来!再装我再抽你!”
知子莫如父,就钱恒这装死的姿态,早就在老父亲眼前上演过千八百回了。
直接被钱保国当场揭穿。
“立刻给我爬过来,给人磕头!”
“说你错了,给人道歉!”
钱恒麻溜爬起来,跪到老父亲面前。
仍然一脸蒙圈。
“爸,给谁磕头啊?道啥歉啊?”
“我他娘的!你连自己惹了谁都不知道?就这么敢借我名头惹事了?”
老父亲铁戒尺高举,又是一通打。
“爸,我错了!我错了!”
“你别打了,再打就把我打死了!”
“老钱,这地上可到处滚的血,再打真要把你儿子打死了!赶快停手!”
一直没说话的牛伟民出声劝道。
钱保国借坡下驴,停下了铁戒尺。
其实老父亲早就不忍心打了。
钱恒算是他老来得子,自小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