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听出其中的生涩,显然平日里不是这样的声音,但是此时聂源的状态哪里能解这样的风情?
“不猜!”起床气在身的聂源直接挂断了电话。
“哎!……嘟!嘟!嘟!”对方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奈何聂源没有丝毫犹豫地直接挂断了电话。
“嗯……”聂源的脑子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的混沌状态,用仅存的那点儿神志思考着:“这么跟我说话的,不是老聂,也不是老崔……”
聂源的脑子一沉陷入了短暂的浅睡眠,而随着睡眠程度的加深,聂源的思考能力也在减弱,最后只来得及想上一句:“不是这二位,爱谁谁!”然后就又睡死了过去。
电话没响,五分钟后,房门响了。
与声音的大小关系其实并不太大,因为不同的声音对于人的刺激是不一样的,夜店音响的声音未必就比指甲抓挠玻璃的声音更让人讨厌。
而对于此时此刻的聂源来说,就算是地震造成的剧烈摇晃也未必就比这房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更加提神。
“有人开门?”
“嗯。”
“我家?”
“嗯。”
“可谁有我家钥匙呢?”
“房东?”
“房东这个时候才不会过来吧?就算是过来了,房东从来也都会敲门的啊?”
“也没有别人有钥匙吧?那是应该招贼了?”
“对,应该是招贼了。”
“哦!招贼了就招贼了吧……”
……
一段脑电波的飞速运转,聂源已经大概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刚想着要再次陷入沉睡,闭合着的双眼瞬间睁开。
“卧槽!招贼了!”
聂源一米八二的身高,一百四十斤的体重,从小被聂家老头子薅着脖领子下地干农活,因此虽然坐了三年的办公室,一身的腱子肉到是还有一大半没有完全转化成脂肪。
上初中的时候也曾经是拎过板砖,打过群架的热血少年来着。
如今虽然早就治好了中二病,但是身手却是留下了。
寻常的两三个地痞流氓都未必是他的对手,这敢偷到他头上的蟊贼,说不得是要暴打一顿将之前被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勾起来的火气好好发泄一下的。
聂源一直都是裸睡,但是此时“大战”在即,裸着出去哪里还有干架的气势,也只好是扯起运动裤套在了腿上,光着身子就直接推门看向了门口。
聂源推开了自己的屋门,而同时也有人推开了房门。
正是初春时节,北方天气还有些清寒未退。春姑娘拎着刷锅球来的倒春寒情况在北方可是很常见的,虽然已经不缺豆豆鞋露脚腕的“年轻人”,但是大多数人仍旧是以冬装为主。
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