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秘书在前面引路,走过亭台楼阁,九曲环廊,到了一个硕大的大厅,里面灯火通明,人影幢幢。一个约摸50多岁的中年男人躺在软椅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脑门上冒着斗大的汗珠,神情有些不耐烦,不怒自威。边上站着一个丰腴的阿姨,脸上写满了担心,边上几个白大褂医生正在不停询问一个30岁不到的公子哥,应该是中年男人的儿子。
王老则脸朝门口向外看,应该是等方晟。
方晟走进屋子,先和老爷子打了招呼,然后一声不吭的听着医生询问病情。等这些医生都问完了又回首低声问王老:“病人什么表症?”
“没有其他,就是后背疼痛难忍,以前也时有发作,至今没有查出病因,这次发作特别猛烈,以前吃的止疼片完全没有效果。”
“我要上手把脉,应该是老伤,问题不大”
王老领着方晟走向前:“钟书记,这是我之前提起的小方医生,年纪不大,水平很高,我喊他过来帮您看看。”
话音刚落,一个白大褂开腔了:“开什么玩笑,我不是看不起年轻人,这也太儿戏了,请问这位年轻的医生毕业于哪个知名的院校?有什么研究成果?我们的病人可是中海市高官,不是给你们医学院学生练习的小白鼠,我坚决不同意,作为钟书记的保健医生我有职责提出来,不然就是我的失职。”
方晟听了这一连串质疑,云淡风轻的说:“我没上过医学院,我是中医,从小跟爷爷学习中医,而且也有行医资格证,我今天过来匆忙,没带在身上,我把编号报给你,你可以让卫生局核实,至于让不让我号脉,让不让我治,应该是病人自己或者病人家属决定,作为保健医生的职责你只有提醒患者的权利。”
说完看着病人钟书记,这时书记爱人说了话:“王老在中医药界名声显赫,救死扶伤,他推荐的人无疑是有真本事的,虽然看起来年纪的确小了点,老钟,你让他给你把把脉又不碍的。”
钟书记本来还有点存疑,现在爱人一说,再加上这次发作的确疼的受不了,而这些保健医生名号听起来大的吓人,但是他这个疼痛这么多时间了一直没有找到根治的法子,心里也是恼火。
于是对着方晟颔首:“那就麻烦方医生了,不要有顾虑,我现在不是书记,只是你的病人。”
方晟起身上前,坐在钟书记的对面,伸出三根手指,钟书记不说话,伸出一只胳膊,让方晟把脉。
两分钟后,方晟收起架势,道:“钟书记的身体非常好,很健康,但是身上有一处老伤,发作起来比较疼,这个伤很久了,应该有三十年。”
钟书记脸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道:“你继续说。”但凭号脉,就能断出自己三十年前受过伤,这事太悬,他并不相信。
“受伤的位置应该在第18和第19块脊椎骨之间。”方晟说话的时候,伸手在他背后一个位置上轻轻一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