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止咳糖浆的瓶子,不过上面都是英文,我看不懂。”
“精神病类药物很大一部分都是英文,不认识是正常的。”楚歌走过去,拿起郑薇找到的棕色小瓶子,倒立过来敲了敲。
一滴残留也没有倒出来。
他继续说道:“不过,这不是药。”
“那是?”
“是毒pin。”
楚歌把瓶子放回原位,坐在了这办公室里唯一的一张办公桌前:“一种在非洲格外泛滥的东西,年轻人基本都被它控制,成为了它的奴隶。”
“……”两个女孩都微微张大了嘴巴,“为什么这里会有这样的东西?”
楚歌没有回答,他也没法回答这样的事。
他有时候不是很明白人这种生物的想法,也不知道该怎么想象人能做出什么事。
弹幕里也讨论起来了。
“没错,我记得我看到过这种东西的报道,真的是……唉。”
“呜呜呜,好伤心,我就死于类似的玩意儿。”
“……妈……妈……我怎么关不了弹幕!”
“楼上的卡了吧?233333”
“笑死,一个这东西就能把你们吓到?精神病院里什么情况都有,正经的东西却是没多少。”
“好好说话,至少我现在觉得操场上的那个药盒挺正常的,毕竟是这里该出现的东西。”
“……”
弹幕讨论的时候,楚歌已经翻开医生的病历记录本。
记录本分为六个床位的病人,分别关在六个不同的房间,他们都在一楼。
这样看来,每一层都有专门负责的医生。
“一号床的是一个同性恋男子,家人强行将他送来的,经过诊断,医生认为他没病,但是看用记录,药没有停过。”
“二号床的,是一个精神分裂的姑娘,程度较轻,但是家人都去世了,无人照顾,治愈后没有出院。”
“三号床,有一个人格分裂的男人,另一个人格是他母亲,治疗效果并不明显。”
“四号床,重度幻想症,他觉得这个世界还有另外一面,那一面只在晚上出现,每次都要藏起来,不然就会被抓起来吃掉。”
“这个,我怎么觉得不像是精神病人?”郑薇插口道。
“这样说的话,这个鬼蜮里可能还有另外一个活人。”
“五号床……没有记录。”
“六号床,一个双相情感障碍的姑娘。”
把记录表上的信息看完,楚歌简单的说了一下这本书上的病历们,然后想了想,又说道:“那看来,我背包里的这只手,属于六号床的姑娘,双相严重时需要介入抗抑郁药物,那个药盒也完全符合。”
“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