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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青是半点都没想到贾守义和唐霜霜身上去。
李长青这就是典型的官员心态。
所谓人走茶凉。
贾府都已经被流放将近一年的时间了,他早就把贾府抛诸脑后了。
而且,他也根本想不到,白一弦还会为贾守义出头。
毕竟换成他自己的话,他也不会为了一个被流放的人犯,而去跟同朝的官员对上。
所以,他对白一弦对自己如此冷淡的态度,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嫡次子李潇,就是准备要娶唐霜霜的那个,人非常的聪明,也机灵。
此番宴会,他也来了。
他看着父亲在那百思不得其解,便开口问道:“父亲可是为了白郡王对你的态度而烦忧?”
李长青点点头,说道:“不错。
为父自问之前并无得罪白郡王,更没有跟郡王府的任何人起冲突。
白郡王去回棘以前,路上与我偶遇的时候,我过去问候,他也很是温和。
怎的今日刚从回棘回来,我也没有得罪他的地方。
他怎的就突然对我如此冷淡?”
李长青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然后自语道:“不对,不对,我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而不自知。
不行,我要去找左大人。
听闻左大人跟白郡王的关系匪浅,还是让左大人,帮我去探一下白郡王的口风为妙。”
李长青说到做到,当即就要站起来去找左庆元。
他跟左庆元的关系也是相当不错,相信对方应该愿意帮这个忙才是。
李潇却阻止了父亲,说道:“父亲不必去找左大人,儿子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们确实得罪了白郡王。”
李长青看着李潇,将信将疑,问道:“你知道?
什么叫我们确实得罪了白郡王?
莫非这祸事,还是你惹的不成?”
李潇暗暗翻了个白眼,说道:“这件事,说来也确实是儿子的错。”
李长青急了,这到底是啥事儿啊?你到是说呀。
都得罪白郡王了,儿子怎么还那么不急不缓的呢?
这简直就快急死个人了。
李长青急躁的说道:“到底啥事儿,你到是说啊。你到底是怎么得罪白郡王了?
平素你很是机灵,办事什么的,为父也是放心的很。
这次到底怎么回事?
你说你得罪谁不好,你去得罪白郡王?
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这个你都不清楚了吗?”
李潇说道:“儿子也没做别的啊,不过是要娶唐霜霜罢了。”
李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