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违和感。
“你快给我问问啊,现在就问,我等你回信,快点!”
最后,这女人撂下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何家财笑了笑,随手将手机揣进口袋,双手和插进裤袋,沿着路边的人行道,悠闲的走着,至于女人的吩咐,像是从来没有听到过一般。
这时,何家财也反应过来,自己刚觉醒魇铠不久,在分舵更是名声不显,估计角宿的人根本没把自己当成什么重要人物对待。
能上角宿名单的,估计也就靳冷和桂大伦,所以他逃的才这么急。
如果角宿去攻打分舵的话,自己只要人不在分舵应该就没事,至于靳冷他们继续逃窜,看样子是怕角宿的追杀。
准备去安全的地方避难,而他们又不相信自己,所以才会扔下自己。
另一层考量就是,就算自己被角宿逮住,或杀或逼问,总之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也不担心泄露自己的行踪。
认真的思量分析了一通,何家财心头更安静了,神态也愈加放松和悠闲。
甚至于路过一处方形花坛边,俯下身来嗅闻着一朵随风摇曳刚刚盛开的嫩黄色雏菊。
深嗅了一下后,他挺起上身双眼微闭,头颅轻扬,任阳光懒洋洋的照在面颊。
片刻之后,当何家财悠然自得的坐在一处街边休憩长亭的石凳上,背靠着圆形深褐色柱子,双腿随意的搭在石凳上,微闭着双目晒太阳时。
那个熟悉的铃声又响了起来,循着感觉,手插进裤兜将手机摸出来,眼不睁,头未动的接通后悠悠道:“嗯!婧婧,我问过了,他也不知情,据他讲,这是军区的事情,跟市府没关系。”
这女人急了,怒叱道:“我不是说了让你问了马上给我回电话,你怎么回事,何家财?”
“他不知情,你就不知道问问其他人?我爸白疼你了,他的事情你怎么一点都不上心!”
何家财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脸上的和煦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死寂一般的冰寒。
“柴婧!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已经离婚三年了!你们的女儿甚至都三岁了!”
“现在……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这么说话?!”
当电话那头带着寒意,蕴着怒气的声音传来时,柴婧愣住了。
……
程刚跟顾伯冲说笑着进了实训室,迎面走来三人笑呵呵的跟程刚打招呼,“程刚,厉害啊,看你杀那些黑耗子就跟砍瓜切菜一般,痛快!”
“就是,连那个将铠境二段的就打不过你,要不是最后不断线就好了。”
“对啊对啊,那个二段的你杀了没啊?”
程刚一脸懵,你们说的啥?
你们怎么知道的?
下意识的,他扭头看向顾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