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撞开,那些病人家属已经风风火火地冲了进去,要上去找薛神医算账,我马上跟上。
马奕连忙喊道。
“喂,她好歹是我帮你救上来的,你就这样丢下我不管?”
扭头一看,此时马奕的膝盖也被撞伤了,鲜血渗出,我只好将她抱起,一手一个,抱着她和沈心莹一起上了楼。
刚下车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诊所所在的这栋三层小洋房,比左右两边的楼房都要低,呈现夹耳之势,主晦气,前途受阻。
光是这个也不会导致严重问题,关键是这栋洋房的二楼刚好有两个窗户,边框都用黑色金属包裹,大门口旁边还放了一只狗的雕塑。
上面两个口,下面一个犬,便是一个哭字,配合起来,就成了二夫抬棺局,难怪薛神医的诊所会惹上大麻烦。
这种格局,不仅前来就诊的人会倒霉,最危险的还是薛神医本人。
我不禁加快了脚步,刚上二楼,那两拨病人家属已经跟里面一个女人闹开了。
这个女人年轻妩媚,拦在了门口,口中说道。
“你们要干什么?都说了薛医生卧病在床,不宜打扰。”
两拨家属却不依不饶,骂骂咧咧地就要涌进去。
我一瞥之下,发现里面闪过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
里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