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眼睛失去神采，呆了短短一秒，然后瞬间又恢复到一秒前的状态，用感叹的语气说：“江北说的对，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一起去看看山顶上的风景。”
他用力拍着黄开心和江北的肩膀，和江北和黄开心站到一起，看向消失掉的山峰方向。
灵魂世界，赵然看着程序控制他的身体开始表演，很平静的问道：“我该称呼你多少号？”
“你果然和358号那个家伙说的一样，有趣，十分有趣，你好像不像其他脱落者一样怕我们找上门，而是已经做好准备。”新的程序打量着赵然，翻看赵然大脑里的记忆，从储放短期记忆的海马区到存放永久记忆的大脑皮层。
新的程序比前一个更恐怖，一丝不苟的读取赵然的全部记忆，等看完了问：“你这样做，不累吗？”
“累！”
“压力大吗？”
“大！”
“为什么不放手呢？”
“这能放手么，谁说累一定要放手，你放一个试试。”
“放就……”
话还未说完，新的程序卡壳了，有一阵白烟从他的头顶冒出，它想说的答案与程序本身矛盾，它不能说谎。
“放手，哼，你倒是说说如果我放手，除了我的死亡外，跟了我的超凡宠物会怎么样？”
赵然喷了新的程序满脸唾沫，自身的死亡他在乎，但他更在乎超凡宠物们的出路，想问出他们原本的命运，他又激将道：“如果你和358号一样是废物，没有权限不能说，那就算了。”
“那倒是没有，我比358号那个家伙模仿能力更强，不容易被控制者的家属发觉，自由度更高，权限比他要高许多。”
新的程序在回答赵然的问题，一边从数据库读取信息，它第一个看的是赵懒懒的命运，突然它大惊失色，也不知道是不是演的。
“怎么可能，怎么查不到她的信息。”不管它用任何的格式，读取的都是乱码。
它控制着赵然的身体看向赵懒懒：“不是脱落者，难道蝴蝶风暴已经介入现实世界。”
“也有出乎你意料的时候。”赵然嘲笑道，一上来就吹牛，没想到立马给打脸，这速度也太快了。
新的程序没有理睬赵然的冷嘲热讽，或者说他的程序里没有应对这个问题的反应程序，它暂时忽略赵懒懒，读取小松鼠的命运信息。
这次让它松了口气，赵然看到它控制身体做出松口气的动作。
“小松鼠，本应该被超管局的新人黄开心用食物诱惑抓捕，成为超管局的成员，成也吃货，败也吃货，被扑克会的人以同样的方式捕获，死在扑克会的严刑拷打下，死前不曾透露扑克会的任何信息。”
赵然听到这话，心中也松了口气，超凡宠物们并不会因为他，过的比原本的命运要差劲，反而是他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