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你有没有发现一些奇怪的地方?”树灵老人问。
赵然吐了一口气,这毕竟是发生在未来的事,还有挽救的可能,他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他生活的房子里,没有我的丝毫痕迹,就连我的一张照片也没有,更不要说赵懒懒他们了,甚至于平常提都没提到我们,这很不正常。”
突然一个想法占据了他的脑袋,他脱口而出:“难道当时我们已经遇难了,最终还是没有逃过命运的清洗。”
“先不要妄加判断。”树灵到人打断了赵然的沉思,一指头点在一生镜之上,镜子上的画面开始往回流,流到与镜面角落上的直播画面一致,又点了一指头在镜面之上。
画面开始往前,但离奇的是主镜面的画面原本在猫戏园的关三爷突然消失在猫戏园,或者说下一秒整个场景在变化,关三爷出现在熊猫城之内,同时出场的还有那天出场的小老头和他嘴里的蚕娘。
“我有一个想法。”赵然道。
“我也有一个想法。”树灵老人慢了半拍,它抢着说:“我们看到的最终命运是遇到你之前的命运,所以那里没有你,没有赵懒懒,没有小松鼠赵阿福他们。”
“确实从刚才最后的画面可以看出,我的出现在一点点改变他们的命运,总是从下一秒开始,一点点得覆盖在原本他们的命运线之上。”赵然接着说。
树灵老人没有说话,一指头点在主镜面上,镜子里的主角换成了火白,没有像关三爷一样先看结局,而是从此刻的下一秒开始。
画面像赵然和树灵老人预料的一样,在变换,场景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城市,火白没有与赵然相遇,五年之约也因没有寻回自己的超凡能力而作罢。
从这天过后,火白变得颓废,如果说之前的火白还不忘打理自己的模样,现在也放弃了,整天邋里邋遢,连舔毛的习性都忘却了,变得没有斗志,每天饮酒,活在酒中和梦里,常常说梦话:“苏宝宝你这小娘皮,没想到还有这一天,被我压在身下的一天。”
醒来过后,总是泪流满面,不堪命运的负荷,他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在某一天夜里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死得无声无息。
“这就是我的命运吗?”火白喃喃自语。
“不,这是你没遇到赵然之前的命运。”树灵老人摇了摇头,又接着道:“遇到赵然之后,你的命运已经被改变了,你忘了,你才赴约没多久,也把苏宝宝给压在身下打屁股了。”
它说话的功夫,镜子的画面一阵闪烁,有无数画面接连闪过,有子孙满堂的火白,有陪着赵然终老的火白,有和苏宝宝结婚的火白……每一个火白的最终命运都不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赵然指着镜子里不停变化的画面问道。
“他们的命运已经被改变了,原本的命运已经不重要了,他们的最终命运因为你的存在有无限可能。”树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