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手，绘制出了两条相互垂直的线条。
“这是......笛卡儿平面直角坐标系？”顾铭当场愣住。
“没错！用这个最好解释了。”
小夕用钢笔长点了一下白纸，留下一块黑点，她指着黑点说道：“假设我们现在位于这个位置，坐标（1.1），我们这里属于第一象限。”
然后她在原点和黑点间连了一条直线，之后继续往下延长。
“那么夜魇的魂灵碎片，就来自第三象限的这条直线上，经由原点发生了坐标的偏移，所以来到了我们的世界。”
“当然真正的象限肯定不是这样，但差不多类比下，就是我说的这个意思了。”
小夕似乎怕顾铭听不懂，还放慢了自己的语速。
“每个象限都不只一个世界吧？”
“那是当然。”
顾铭接受的很快，毕竟已经见识过了。
顾铭皱眉道：“那么夜魇为什么会从第三象限跑我们这边来？就算要逃命，至于跨越象限跑路吗？”
“这就是令人疑惑的地方了，不同象限间的底层规则差距极大，你看夜魇为了活命不得不与人类融合，最后还是死翘翘了，所以我也不太懂。”小夕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估计只有等黄馨从夜魇那份破碎的权能里提取出有用的记忆后，才能知道。
“所以小妹妹你们很厉害啊，被来自其它象限的怪异强行融合，不仅没有失去自我，最终还取代了它。”小夕赞赏道。
女孩被这么一夸，立刻有了胆气。
“那是，我可是揍了那个混蛋好多拳，把她打的嗷嗷直叫，要不是我......你干什么，等我吹完......”
黄馨的瞳中，紫红的色泽迅速黯淡下来。
一双平淡的黑瞳浮现。
这是看不过去强行抢控制权了。
黄馨与小夕对视了眼，立刻低垂着头道：“抱歉，她不懂礼貌，我们能够活下来，多亏了顾铭哥哥他们的舍命相救。”
“好有趣，一体双魂？不太一样，这是第二人格？你应该是主人格，是人类的那部分魂灵吧？”
不愧是小夕，一眼再次辨别出黄馨的来历。
“嗯。”
顾铭看到女孩的耳根子都红了，相比第二人格，主人格保持了绝大部分的人性，也有着这个年纪女孩的天真与易羞。
“行了，差不多就这样吧。”小夕拍了拍手，准备收工，普及世界观完毕。
“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你知道铃音的命格是怎么回事，来自时光之龙的恩惠，时光之龙又是啥？”顾铭问道。
这一次，顾铭见到小夕的表情十分的严肃。
“时光之龙，你确定是时光之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