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想到什么。
“南无阿弥陀佛。”
“且看、且听,观他如何。”
“谨遵佛旨。”
观音菩萨听命,于大雷音寺内听禅半日,携金蝉子遭贬后的灵光,又向东返回。
取经人,该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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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和尚做什么的?怎么眨眼不见了?”
陈萼重新现身在马车前,示意继续赶路,高阳凑上前来,好奇问道。
“也没什么,一个略懂法术的和尚而已。”陈萼微笑着说道。
高阳便问道:“他会什么法术啊?郎君你是不是比他厉害的多?”
“当然。”陈萼微笑说道。
“那给我变一个法术好不好?”高阳笑嘻嘻地说道。
陈萼看了她一眼,原本锦衣玉食、最为任性娇惯的她,这一段时日以来,住在海州城,每日如同寻常妇人一般殷勤照顾母亲张氏。
而且并没抱怨什么,实在是难得。
“好,我给你变个法术。”
高阳点点头,两眼睁大,期待地看着陈萼。
陈萼问道:“你喜欢红衣,又喜欢盛装,海棠红还是樱桃红,又或者绯红、茜红?”
“哪一个都行!”高阳说道。
“好。”
陈萼将手一点,示意高阳低头去看。
高阳一看,顿时欢喜地叫喊起来:“我最喜欢的那一身!”
“你如何知道?之前在长安走的急,没来得及收拾这件衣服!”
陈萼微笑不语:这是高阳在长安之时,最常在自己面前穿的衣服;女为悦己者容,这也是她最喜欢、穿上最美的衣服。
“郎君!”
高阳摆弄了衣服好一会儿,再看陈萼,眼中仿佛含着水波,潋滟流转,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殷温娇在后面马车内,与胡四娘、幽兰一起陪着张氏。
高阳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欢喜,看了一眼低头看书的李玉英,趁她看书入迷,连忙凑在陈萼身边,将唇上鲜艳的颜色带着柔软的触感,贴在他的脸颊上。
“我欢喜极了,郎君。”
刚说完话,就感觉一道目光。
那本来应该看着书的病猫李玉英,正直直地看着自己。
高阳顿时唰地红了脸,结结巴巴:“你……你看什么……”
“没看什么,不过是有些惊讶罢了。”李玉英低头,又看书去了。
陈萼知道她心思重,这时候不知道怎么想的,伸手搭在她衣服上,运起法力,变成一身莲花白盛大宫装,洁白如雪。
李玉英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凑上前去,当着